将,应是张杨或张辽。”
能臣抵少与山西军交往,疑惑问道:“张杨、张辽何须人?”
难楼蹙眉深思,说道:“二人为张虞族人,深受张虞器重,其中张辽颇有威名,其骁勇善射,胆气智数皆过常人,自少年起便追随张虞。”
说着,难楼看向公孙瓒,说道:“将军久与张虞交手,或许有所耳闻。”
公孙瓒素来瞧不起胡人,今见难楼询问,冷着脸说道:“张辽其人,身长面黑,笑不改容,据山西人言,张虞军中论勇武者,以赵云、张辽为先。今张虞知蓟县被围,应是遣帐下骁将领兵。”
蹋顿冷笑了声,说道:“张虞正与魏公对峙,今安敢抽调大军北上,故援军应在万人左右,最多莫超两万。我军兵众,以逸待劳,必能大败张辽。”
数年前,蹋顿想敲诈张虞一笔,遂遣使者拜谒张虞。结果张虞根本不鸟蹋顿,直接留了句让蹋顿洗好脖子,并将使者拉下去砍了。而得知事情经过的蹋顿,自觉失了颜面,由是大为愤恨,并有心复仇,以泄心头之恨。
难楼考虑少许,说道:“故安至蓟县数百里,多是河水、平野,敌军兵少,我若以骑击之,必能有所斩获。若是令敌进至蓟县,令城中守军得见援军,士气将会大振,此将不利我军。”
涿郡为公孙瓒所下之地,且公孙瓒不愿与乌桓合流,于是拱手说道:“我久居涿县,熟悉燕南地理,今敌自故安北上,我愿率军迎击之。”
见是公孙瓒请求南下迎战,蹋顿自无不可,挥手说道:“将军既愿南下阻击援军,今便有劳将军了。”
“不敢!”
或许是受不了胡人身上浓重的膻味,有了蹋顿的同意,公孙瓒便第一时间离开大帐。
待公孙瓒离开大帐,乌延吐了唾沫,骂道:“公孙狗子倒是可恨,常掠货辎养兵,若非袁绍之故,我必杀之泄恨。”
难楼眼神里闪过不满,说道:“公孙瓒自恃勇武,素与我军不和。今他南下涿郡,不知能否尽心破敌。”
蹋顿克制神情,淡淡说道:“涿郡为公孙瓒所下郡县,今敌军若出没涿郡,公孙瓒岂会无动于衷,况张虞与公孙瓒同有大仇。只是……。”
停顿了下,蹋顿继续说道:“只是道路有二,若经涿郡北上,道路宽阔,离蓟县最近,仅是易遭骑军所败;若从山中绕行,道路虽说险远,但不易察觉,我军若据险而击,则敌军易遭败绩。是故涿郡有公孙瓒亲往,而今山中道路需有斥候探查,以防张辽率军从大房岭偷渡至蓟县。”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