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虞头脑清醒了些,说道:“二君所言有理,倒是孤为粮心急了。今非耕作之时,需着重兵马操练。”
“君侯英明!”
在张虞与左右为军粮而发愁之时,却见荀攸趋步而至帐门。见众人在帐内,荀攸先是拱手,得张虞批准,荀攸方才欣喜入帐。
“公达何故欣喜,莫非今有捷报?”张虞问道。
“不瞒君侯,今常山实有捷报传来!”
荀攸将军报奉上,笑吟吟道:“据军报所禀,郦嵩以粮车为饵,诱敌出营劫粮,而实遣精兵伏击。文丑中计率三千步骑劫粮,遂遭我军伏击,撤军之间被阎行所斩,从将吕翔被呼衍乐所破。”
“哦?”
“文丑竟也战没?”
张虞快速浏览军报,得知战况变化,谓众人大笑,说道:“郦嵩一雪前耻,竟以张郃旧计反斩文丑,倒是一件快事。今颜良、文丑连续被斩,敌军折损近万,将伤袁军元气矣!”
说着,张虞语气略微遗憾,说道:“文丑虽有万人敌之勇,但较张郃而言却略逊一筹。如能斩张郃而归,则是为圆满之功。”
之前郦嵩率兵出青山口,中张郃诱粮之策兵败,让并军损失不少。而如今郦嵩反用诱粮之策,吸引并斩杀文丑,足以算得上雪耻。
“呵呵!”
郭图轻笑了声,拱手说道:“图以为不然,张郃虽有机变之能,然却不得重用。颜良、文丑虽为匹夫,恃勇寡谋,然却深得袁绍器重,故张郃安能及颜、文二将?况于袁绍而言,颜、文被斩身亡,此将动摇帐下兵将士气。”
荀攸微微颔首,赞同说道:“昔韩信有大才,项羽用龙且而不能淮阴,故韩信西投高祖。而高祖赏识淮阴之能,方有登台拜将之故事。因此张郃纵有韩信之略,君主袁绍不能赏识其才,与颜、文等无头之鬼何异!”
“郭、荀二君所言正切袁绍之弊,袁氏能聚人而不能用人。盖如公孙述其人,以上将之礼待乡人马援,好似有明君之风,然繁礼缛节,轻内而重外,故马援东侍世祖。”
贾诩捋须而笑,说道:“今君侯既能聚人更能用人,驱将校如犬马,得功便赏,遇过则勉,文武皆愿为君侯效力,仅是需多费食邑以来封赏功臣。昔马超斩杀颜良拜为亭侯,而今阎行斩文丑亦需封为亭侯。”
“哈哈!”
张虞笑容满脸,说道:“若依文和所言,我愿广赐爵位于诸将,区区食邑何足道哉!”
马援在投靠刘秀之前,为了追寻明主,他见了不少割据诸侯,如先后为王莽、隗嚣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