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又去喊人了。她去喊了郑阿四,然后自己又进里屋去,不一会扶了一个一脸病容又满脸风霜的妇人出来。
郑阿四也进了堂屋。
夫妻二人看到殷云庭都愣住了。
“这位公子,您,您是来找我的?”郑阿四感觉自己说话都要有些结巴。
他的妻子看着殷云庭却有些警惕,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
她对这样贵气的男人,没有好感。
因为她的大丫,就是被这样的男人害了的啊。
“对,我是来找你们的。”殷云庭说,“我姓殷,之前就来找过你们了。”
“邻居说的就是您啊,可我们不认识您。”郑阿四很是忐忑。
他一脸愁苦,双手多处是开裂的老茧,身子微佝着,在殷云庭面前手足无措。
“是这样的,你家女儿卖了一支簪子给我,一百两银子,我给你们送过来。”
殷云庭的话让郑家三人都震惊了。
郑娴本来都没有太大反应的,但是听了这话,她都忍不住说,“我没有卖给你什么簪子啊,我没有簪子。”
她头上什么发饰都没有,连一朵碎布头扎的花都没,哪里来的簪子可卖?而且还是能卖一百两的那种。
郑阿四夫妻也觉得有些荒谬。
“公子,您是不是弄错了?把我们全家卖了也不值一百两啊。”郑阿四说。
甚至,把他们一家几口一起卖了,也卖不到这个价。
“不是你,是你姐姐。”殷云庭对郑娴说。
郑娴震了一下。
“你说什么?我姐姐?”
“对。”
“我姐姐已经死了!”郑娴终于有些激动。第2/2页)
殷云庭进了门,驻足看了一眼,然后就举步走向堂屋,而墨棋则是对她一笑,反客为主地利索关上院门。
他还对郑娴说,“郑姑娘你进去吧,我在这院子里守着。”
守?有什么可守?
郑娴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她还是下意识地跟着去堂屋。
殷云庭进来之后环顾了一下这屋子,听到了一帘之隔里间有人咳了两声。
而后面有人在砍柴。
天色已经黑了,堂屋里还没有点灯,进来之后昏暗得让人格外不舒服,很是压抑。
不是说,去什么大杏村找活计做了吗?
这一家三口都去了,结果没有拿到什么银子回来?
他转身看向郑娴,微微皱眉。
因为郑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