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颗心脏经不起折腾呀!”
“行行行,听爹的,伤口最近别沾水,赈灾期间我不上朝了,爹要是不痛快就请病假吧。”
吴铮默默翻了个白眼,敷衍一句出门去。
对吴山海留一手,还不是因为他有点什么事,吴山海恨不得炫耀得天下人皆知?
只有敌人毫无防备时,才能扎最深最痛的刀!
尚书府,萧逢春下朝来便找萧子规。
“你说吴铮那小子是不是恨上我了,所以才让我随他一起赈灾?”
思量片刻,萧子规中肯评价道:“吴铮虽然纨绔浪荡,但心地不坏,让父亲参与赈灾,应该是他想到自己年轻没有资历,压不住底下办事的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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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他的挡箭牌?”
萧子规点了点头,提醒道:“吴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实非长久可相与之人,父亲还是要早做打算。”
“不和吴家结盟,又能和谁结盟呢?”
“吴山海虽跋扈嚣张,在武将群里格格不入,但朝堂上也有不少武将亲近他。”
“如果背刺吴家,倒是可以卖张松文的好,只是……如果我真这么做了,先不说如何被人唾弃,便是张松文也只会把我当随时可丢弃的旗子。”
人人都道萧逢春墙头草两边倒,实则是两边难。
“父亲为何不做纯臣呢?”
闻言,萧逢春沉默了。
纯臣如孤舟,丝毫风浪都如临大敌,真正的如履薄冰,何况炎武帝愈发多疑。
想做纯臣?
难!
“老爷,吴世子递了请帖,邀您出府一叙。”
萧逢春神色惨淡道:“要债的来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走至门外,他蓦地转过身来。
“子规,其实吴铮已有所改变,将来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功绩,你真的不考虑……”
“父亲!”
萧子规打断道:“我已在佛前发誓,此生不会再生出任何与吴铮复合的念头,否则便教我半生凄凉。”
从来没有爱过,自然也不会心有期许,即便吴铮今日便变好,她也绝不回头。
此时此刻的萧子规不会知道,这句话在往后多年应验!
戴家门口,吴铮和萧逢春从马车上下来。
“贤侄,戴家真能拿出赈灾的银子吗?”
“我们是来给戴家送福利的,萧叔你等会别说错话。”
望着吴铮的背影,萧逢春一阵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