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审讯室说的，程队长。”

“你居然记得？”程璃的瞳孔骤缩，怀表发出刺耳的蜂鸣，“那你也该记得，这种禁术会让你的细胞加速凋亡！”

“但能让奉先多活十年。”貂若依看着东汉战场重放，吕布已跃上赤兔马，断戟在月食中划出银弧，“程队长，你说凤凰涅槃时旧世界成灰，但凤凰的灰烬里，会长出新的梧桐......就像我和奉先，总能在废墟里开出花。”

程璃突然拔出月光石手枪：“我不能让你再破坏时空！”

“那就试试。”司马懿的羽扇挡在貂若依身前，十二道昼羽纹光刃切开子弹轨迹，“上个月你审讯若依时，司马孚的羽灵卫就在你枪油里下了‘三日散’，现在该发作了。”

程璃的手腕突然无力，手枪“当啷”落地：“你们……”

“我们？”貂若依捡起怀表，血痕在表盘上形成新的纹路，“是你教会我，时间管理局的怀表，永远有两面......一面是死亡，一面是重生。”

深夜的废弃钢厂，锈迹斑斑的战国冶炼炉前，司马懿用羽扇挑起月翎残片：“若依，德川的冶炼炉用的是东瀛血铁矿，必须用司马家的血脉为引......让司马朗来，他擅长用毒抗高温。”

“我来。”她按住他的手腕，“你的血要留着指挥羽灵卫，司马朗还要给程璃解毒......再说，”她笑着举起染血的口红，“我有现代的‘作弊道具’，铅芯能中和血铁矿的毒性。”

炉中突然窜起蓝火，月翎残片在火中发出哀鸣。貂若依将口红中的铅芯投入炉内，现代化学物质与古代血铁矿碰撞，竟在炉中形成时空漩涡，隐约可见罗马斗兽场的轮廓。

“温度突破两千三百度了！”司马懿的袖袍被引燃，“若依，这不是东汉的星陨石，是战国的魔炉！你会被烧成原子的！”

“还记得在北邙山吗？”她将月翎残片按在掌心，血痕与残片纹路重合，“那时我们用双血祭星陨石，你说‘天命不可违，但人心可破’......现在，我要让这句话成真。”

程璃的特警队破门而入时，冶炼炉正爆出强光。貂若依的身影在火中若隐若现，月翎残片与她的血痕融合，化作凤凰虚影冲出炉口，黑色火焰纹路缠绕在尾羽上，每一片羽毛都映着东汉战场的直播画面。

“.stop！”程璃的枪掉在地上，看着自己腕间的凤凰纹身被黑色火焰覆盖，“你把月翎炼成了时空兵器？”

“不。”貂若依从炉中走出，手中握着重生的月翎，黑纹在月光下流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