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
方先子也抬起头,也跟着瞻仰了其师的大作一番,半晌才道:“难道你就不好奇贫道师尊如此人物现往何处去了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贫道当rì为何要救你的吗?”
随风知道他如此问定是又要卖关子,哼了一声,道:“在下好奇又有什么用,说不说却是道长之事,道长若铁了心不讲,我再怎么好奇又有什么用呢?不如索xìng我也什么都不说,道长若是愿意给小子解惑,自然会主动说起的。”
方先子闻言哈哈一笑,道:“你倒是有趣,也罢,今rì贫道便为你解惑。”
说完这句,他突然神sè一变,严肃了许多,道:“说来也许你都不信,不说你们这些外人,便是贫道也是不知师尊究竟到了怎样一种境界。不过可以说与你听的是,这尊雕像并非是手工之物,而是他用心神御飞剑所刻成。我这么说,你也能想象一二吧?”
他话说至一半时,就到抽了口凉气,他也习了这御剑之术,这其中的艰难自然知晓。以真气御剑最是消耗心神,他就连御剑翱翔都觉得心神劳累不堪,时常需要停下休”道仙凡”息。可是这何为道竟然已经能够御剑驾驭如此细微之物,要知道这篆刻不比其他,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稍有偏差便神态尽毁。他的境界,随风简直不敢想象。
方先子将他惊讶的神情尽数看在了眼中,不禁就想起了自己,当时第一次见此物师父告诉自己是御剑所刻时,自己的反应想必也就是这样吧。
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师尊离开长安已经足足七年了。”
随风平定了下心情,他却是早已听说何为道已经许久不在长安露面,是以并不觉得惊讶,出于好奇,还是追问了一句,“那道长可知,何前辈往何处去了?”
方先子微微摇了摇头,随风一脸失望。
可接下来方先子的一句话却惊得随风彻底说不出话来,“我只知师尊他全心全意侵yín道法之中,这个世上也只有道法能够打动于他,临走时,他只留下一句‘吾yù周游天下,以寻同一路引’。”
随风目瞪口呆,他如何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找到当初那个谜团的线索。他一直以为,这其中即使有着什么惊世大秘,也因时光荏苒早已失传于历史长河之中了。
他颤颤巍巍地从怀中的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了一块形态很不规则的有些类似于令牌的物拾来,其正面刻着的是一个古篆的“道”字,反面是略小一些的“同一”字样。
此物刚刚取出,只见方先子神sè微微一变,轻轻颔首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