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从丈夫提前给她准备好的衣物里扒拉出了一件粉底带梅花图案的。
“松竹梅”宇智波泉奈轻笑着问。
“对哦怎么样是不是很吉利”宇智波带子提起手中的和服,得意洋洋地问道。
“松竹梅”在他们的文化中,是一个很吉祥的词语,插花中也经常会用到这几种材料。
“吉利是吉利,”宇智波泉奈点了点妻子的额头,“不过嘛就这样接受了自己很普通的事实”
他这是变相开个玩笑。
因为这个词偶尔也会被当作“等级”的代称,梅是普通,竹是上等,松则是更上一等。有些店铺不会明着写自己商品的等级,而是会用这种方式代称,若是不通这种习俗,就很容易闹出笑话来。
“是吗”宇智波带子反唇相讥,“你叽叽喳喳的,倒是比我更像黄莺。”
她这就是另一个说法了,在本国古老的音乐中,也偶尔会用这样的代称梅是黄莺,竹是月亮,而松则是白鹤。
宇智波泉奈“嘿”了下,倒是没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斗嘴还挺有趣的。不过其实之前彼此通信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小妻子傻是傻了点,但也绝不是不通文墨的文盲,她的字写的很有气势,图也画的很有神韵,除此之外,对很多知识也有涉猎。不过,大约是因为性格原因,只有她有天赋或感兴趣的,才做得特别好。
不过即便如此,也保证了他们能够聊得起来。
或者说,与她聊天其实还挺有趣的,因为她似乎永远都有新鲜的视角和思维,能够激发出他的一些新想法。
所以在正式将她娶回家之前,他就很清楚地知道他们绝不会成为一对相对而坐尴尬丛生的夫妇。愿不愿意聊和能不能聊得起来是两码事,前者是心情,而后者是基础,至少,他们不缺后者。
很快,宇智波泉奈换好了衣服,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下脑后的小辫子后,他非常自觉地走出了卧室,将剩余空间留给了显然还有些害羞的小妻子。
好在,他早晨时就发现了,她在这些事情上向来手脚很快,绝不会让他百无聊赖地等个半小时。
果不其然
数分钟后。
宇智波带子就拉开卧室门走了出来,身上已然换上了那件粉色和服,并且稍微梳理了下长发,继续任由它们披散于肩头身后。
她左右看了眼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凑到丈夫身边,特别小声地问“泉奈君,接下
来我们该怎么做”
宇智波泉奈“”直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