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很难,后退比较容易。
放弃显得更加的简单。
人的习性很奇怪,对于一件事情的追求有时真的只能用无语来解释了。
开始,你会把它作为一项事业,付之极大的热情来做这样的事情。
比如读一篇长长的百万字长篇,开头很吸引你,读着,读着就有好坏之分了,而这个标准从何区别的,完全因人而异,有人赞好,有人觉得一般,再读到后面,什么情况都会有了,有想拿起大部头当砖用拍死作者的,有一边喝酒一边大声作评的,也有以一句“荒诞无稽,有毛的现实作用?”作为结束语,放下书本,一边看向窗外,一边恨恨地记住作者的名字,“这家伙,又在忽悠人了。不要被我看见……否则……”
读文如此,码文也是这样,写故事写着写着,热情洋溢的开头,到了后面,几乎就像成了应付,记记流水帐,甚至生出日更两千字,坚持半年,这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啊!
于是乎,什么样的路前行总是困难的,下坡后退就比较容易,刚才连这流水帐也不做了,放弃岂不来得更加的刚脆利落。
做工大概也会如此的,当初努力学习业务,钻研技术的劲头,不知道干着,干着就跑到哪里去了,从当初想谋职业的热切,变得平淡,甚至于对工作生出各种不满的情绪出来,蒙在被中强迫自己上班的起床动作,甚至生出种种放弃的想法。
又或者像人学走路,成年后,很多人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学会直立行走的,久而久之,仿佛这就像是一种天生的,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完全不记得刚能迈步时的喜悦,有时经常生出要是我不用行路,出入车上车下的多好,有时称之为开车,有时称之为做轿。
钱权就是这样,他刚刚说出了桂花糕的种种妙处,竟然有了一种要亲自做桂花糕的冲动。
于是,钱权把自己的这一块也送给了舍不吃的扎玻大师,跟大汗说一声,自己一头扎进了厨房里面。
大汗笑嘻嘻地看着钱权,“进去好,进去好,进起容易,想出来?嘿嘿,有些意思了!”
扎玻大师将钱权递给他的桂花糕小心地收进了袖子里面,他不解地望着大汗,不就下个厨的事情吗?说得这么的玄乎?
大汗说:“不急,不急,年轻人的事情,我们只看不说,来,继续,继续。”
进了厨房,钱权有了一种想要马上退出的冲动,只不过,马上让人给叫住了。
在厨房里面忙活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