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下心里的顾忌发个言,说个话来的,诺顿老国僧,你有必要这样做吗?”
“诺顿大师,你确定你有必要这样做吗?”大汗摇了摇头,不就随口一张,就能让人感动成这样,难道自己会有这样的魅力?
大汗虽然老了,有时候看前面几十米的人走过来,他都分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但是大汗高人一处的地方就是识人,带着眼儿识人。
如果说诺顿大师此番是做作,是特意的奉承,大汗是一眼就能识破的,可是今天,大汗却搞不明白为什么诺顿大师的反应会这么的大。
看着诺顿感激涕零的样子,大汗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大夏是由一个个草原部落组合而成的联盟体,在其他各国常见的奴颜婢膝的官场中,大夏算是最纯洁的一个了,草原汉子们粗旷,直爽的性格就像浸透在血液中一般,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是不能轻易改变的。
当然作为一国之主,大汗耳边经常听到的不是歌功就是颂德之类的话,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问题,这样的情况不仅不能抵触,而且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加与暗示和鼓励。
“大师啊,你还是快起来吧!有话就直说好了。”大汗其实是想说诺顿大师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分不清你是小人还是贤臣啊。
小人多甜言,贤臣多诤言。
大汗一直相信自己多年来的一个经验,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甜言蜜语溜须拍马之类的就从左耳进去右耳出去或者右耳进去左耳出去,反正听得多了,听得久了,莫往心里去就是了。
而那些一听就能够让自己浑身不自在,甚至狠不得有一种要宰人的冲动,这样的话往往会包括真实的情况在里面,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大汗总是提醒自己,要忍耐,要忍耐,千万不要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朝庭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需要一大帮说假话,办假事的小人,同时,尽量容许有少量敢说真话的大臣存在,至于能臣吗?滚犊子,哪里需要哪里搬砖去。
诺顿大师的模样只能让大汗觉得奇怪,通常看到一个人奇怪的举动,而你无法下判断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继续观察。
大汗让大汗站起来说话,他也很想弄明白到底自己说得那个地方能让这个老国僧如此地感激涕零。
额波,可罗,多密三个大国僧纷纷鼓励诺顿大师,“快说啊,快说啊,机不可失啊。”
特别是可罗大师,眼中发出热切地光茫,因为按照约定,下一个就是他了,这个时候正是观摩的好时机,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