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明见了多年没见的老朋友心中高兴着,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又有些厌恶这个钱权了。
“这个大周和尚,细油嘎特!”阿怒提在心中这样骂道,这句话他不知从小说了多少遍了,只是现在,阿怒提已经很少用嘴骂人了,父王说——上层人士要注意修养,对于汗可沁的话,阿怒提不敢不听。
故事和借口都是同一个,讲故事的人也是一个,听故事的人就不一定了,钱权讲同样的故事,听众心里面其实有着各种不一样的答案。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过来传报说:“宫外五国僧联袂前来请求大汗召见。”
大汗不乐,说:“他们能有什么事情呢?都这么晚了,有事不会明天再说吗?不见,不见,传话下去,就如实说我要招待客人,现在没空。”
传话者说:“这个,我都跟他们说了,说现在正在举行宴会,请他们明天再来,可是他们让小的带一句话。”
大汗问:“什么话?”
传话者答:“他们要向大汗汇报一件关系到国运的大事。”
大汗想了想,庄重地说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