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借你的官印呢?”
何头不解地望着这个年轻的小和尚,心中直叫唤:“奶奶的,有话你快点说啊,搞得我心中好悬,天可见怜,我能得到这个大夫的官印,这个是付出了数不清的努力啊,并且我的官运还算是可以的,许多同一起点的同僚就算是跪死也达不到我今天的高度啊,这个怎么好拱手相让呢?”
钱权接着说:“是这样的,贫僧受这高老庄的老太爷所托,要将他家的丑女婿给擒杀了,你看我们这百多号人在他家白吃白喝,别人好吃好用的招待我们,我若是推辞就不好了……”
何头捂住了自己的嘴,又摸了摸自己大腹便便的无底洞,大概论白吃白喝,自己是里面最凶的那一个吧!
“法师这又是在代我们受过呢?”何头这样想着,心中的愧意加重了。
钱权又继续说道:“就此无辜害人性命,贫僧心中也是不忍的……”
“所以,贫僧打算救人一命,最好的理由莫过于收他为徒,带他远远地离开高家庄,那高家自然也就罢休了,这个黑脸汉子想来你也是见过的吧!”
何头说:“见过,见过,不就是长着个猪脑的那个?模样儿怪出格的。”
钱权说:“对了,就是他,一看他那食肠肥大的样子,不要说高老太爷头痛,贫僧也是头痛啊,估计靠着贫僧化缘还真的养不活他。”
何头问讯道:“那依法师的意思是要……”
“没错,贫僧想让他就在你们光禄寺给他挂个闲职。”钱权说,“除了每月有份例钱领外,一旦有大宴宾客,有好吃好喝的聚会场合,尽可以让他去开开胃。”
何头一听笑了,“他说,这事儿好办,我给他留个管事的名额,只拿钱,不用经常当值的,有吃有喝的,同僚自然会通知他的。”
钱权说:“如此好,如此好,不知大夫现在心中还有没有愧疚感了呢?”
何头听了哈哈大笑:“嗯,好多了,好多了,可怜天下做师父的一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