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能爬多高算多高,至少这一世我奋斗了。
奋斗人生的意义不在于目标的可行性,只在于奋斗者自己觉得可以就可以,有意义就有意义。
所以,钱权对猴子的行为感到很是不爽。
你说你喝果子酒喝醉了,所以来不及救驾,请师傅原谅。
钱权大大的划上了一个红叉叉,诚实是个好孩子,可是不能得到表扬,发现做了错事,钱权必须要加之惩罚。
“你上次说你这大师兄当定了,可是你的二师弟在哪里呢?作为惩罚,你去寻个师弟回来。”
法空哭着脸说,三年前我在福陵山附近碰到一个孤儿,跟他交谈甚欢,他说要上高老庄谋个生计,想不到现在却是找寻他不得,我在庄子里到处乱转,不仅仅是贪玩来的,找人也是一个目的。
钱权说,不用找了,现在有一个现成的,就是长得黑脸猪头的那一个,高家女婿,你去制住他,逼他给贫僧做个徒弟。
法空说,“好吧,虽然看起来不怎么道义,可是打架我最在行了,这个师门任务我接受了。”
护卫队长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心情回到了后堂,在廊道口碰到了还在傻等的朱八,他高兴地走过去,丝毫不顾这个黑脸汉子衣物上传来的难闻的气味,拍拍他的肩,笑容满面。
“真是不好意思啦,公务现在忙完了,我这就进去给你通报下。”
朱八低下头思索:这么高兴,肯定是捡到什么好东西了,不对,在高家捡家的,应该拾金不昧才对,对,得归公,这个公,当然是高家了,我不正是高家女婿吗?得问问他,好东西得上缴。
就在朱八乱七八糟的胡乱猜测时,护卫队长已经一五一十地向钱权作了汇报,并且着重说了那个高家女婿一直在外面等着呢?
钱权目视法空,法空说,我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会会他,让他尝尝我这猴王棍法的厉害。
钱权鄙视了一眼,说你为何不吹自己有七十二般变化。
法空惊道:“什么叫七十二般变化?”
钱权长长地哦了一声,半天才说,这个七十二般变化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不提也罢。
法空说:“师父,怎么这样,老是说半句话吊徒弟的胃口,不厚道。”
钱权道:“废话少说,此战务必活捉,务必取胜,不要惰了你这大师兄的名声,要不以后你镇不住他。”
法空跳跃着捶着胸脯作着保证说这个事儿可以打包票了。
钱权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