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却笑着说:“不过……既然是拿储君之位当做借口,有人恐怕要比朕急,朕这一次也就由着他们这帮六科言官拿朕家里的事情作筏子。”
……
“老夫自掌内阁中枢,就没一日停歇过的。”
“他们这是真的想要逼死老夫吗!”
内阁。
高拱已经得知西安门前再一次出现的跪谏之事,也知道了那五十八名六科言官跪谏何事,满脸愤懑的拍着桌子骂了起来。
袁炜、李春芳以及奉召入京升任阁臣的赵贞吉三人,则是默默的转头侧目看向脸色铁青叫着的高首辅。
李春芳小声道:“元辅息怒,他们终归不是跪谏旁的事情,乃是为了国本嗣君一事,也算不上什么麻烦。”
“如何不是麻烦?”
高拱看向李春芳,而后又扫向袁炜和赵贞吉:“老夫难道不明白他们是为了什么?三位难道也看不出来?”
三人都没有说话。
高拱只能是哼哼着说道:“无非就是这几日内阁拟定下六科审议的新政之法,他们觉得是麻烦,觉得老夫用事急切,但又怕当面顶撞老夫,这才迂回以劝立储君之事来推延老夫行新政之法!”
袁炜、李春芳、赵贞吉三人对视了一眼。
原来你高首辅还知道是什么缘由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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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严鹄默默点头,目光看向眼前这些六科的言官们,随后便走到一旁默默的站着。
他懒得去琢磨这些六科言官是为了什么要来西安门跪谏。
可人家既然交了钱,也没有冲撞宫门。
那么余下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都与自己无关。
倒是哥哥,已经南下当差做事快两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等到哥哥回来后,自己可得要好好求求哥哥,看能不能给自己从这西苑调走,最好是调的远远的,去九边、去东南,再不济去西南参与朝廷在西南改土归流的大计和那帮土人作战。
反正只要不是让自己待在这皇城里发霉就行。
不过……
自己或许也该和哥哥说说心里话,看能不能让哥哥替自己出面,说服了爷爷和父亲,让家里替自己去和秀红求亲。
龙虎大将军站在一旁,默默的想着自己的事业发展和婚姻问题。
顺天府的户房胥吏却是不敢待在这里,一溜烟跑回街口栅栏处。
而这边。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