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有海瑞一人先声弹劾徐阶,也只有他海瑞一个人在北直隶按察使的位子上对着和徐阶以及徐家有关的官员一个个的下手。
可就是在这一夜间。
满朝弹劾尽起。
一时间,徐阶和徐家倒是真的有了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远在江南松江府华亭县,也有一个名叫顾绍的人,眼看着江南士绅大户尽在举告徐家,更有朝中无数官员弹劾徐阶本人,便终于是起了一同举告徐家的念头,随之便带着证据赶赴京师。
与此同时。
本就已经感受到江南地界上风声变化的徐家,也是立马就知悉了这等消息。
当在华亭县的徐家人知晓,这个顾绍竟然是要弹劾徐家在去年诓骗延误转运颜料银事,立马就要派人阻拦。
更是联系了同在华亭,如今家中当家人正在两淮为官的孙家,希望孙家能在两淮地界上将这顾绍给拦下来。
当整个江南都因为徐家而变得乱糟糟,京师朝堂也不断的有弹劾徐阶和徐家的奏疏送进内阁和西苑。
京师。
在入冬没多久后,便忽然下起了大雪。
仅仅是一日夜,整个顺天府地界,就已经彻底被大雪封堵。
而这雪,也如嘉靖四十年初那一场雪一样,好似是要下个不停。
原本还准备继续缉捕北直隶境内与徐家、徐阶有关联的犯官的海瑞,也不得不暂时停下手上的事情,转而一头钻进了顺天知府衙门,专注起了当下这场大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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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没听见!”
这位草包国公现在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想要脱身却又清楚自己只怕从今往后是要带着南京徐家彻底绑死在严绍庭这条船上了。
而王锡爵也傻了眼,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家先生。
他实在不敢想,但却又很肯定,自家先生现在正在说的事情,是行同于造反谋逆的事情。
倒是张居正反倒是从失望,变得哈哈大笑起来。
他站起身,将那只悬在凭栏后的空置鸟笼一脚踢翻:“你要真敢这样做,我便敢带着这些兵马将江南杀一个来回。”
于是。
严绍庭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两个人状若癫狂的笑着。
只有徐鹏举和王锡爵两人,后背冷汗直冒。
当他们觉得眼前这两人大概是疯了的时候,严绍庭和张居正的笑声也已经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