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法子,定然早就在严绍庭的脑袋里。
而海瑞却是忽的安静了下来。
随后。
在亭中两人注视下。
他转身退到亭边,双眼烁烁的看向两人。
在两人注视下。
他激动的竖起一根手指头。
“如行此法……”
“我这里还有个好点子,足以称之利国利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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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因为这等事情,就为我等学生思量周全,学生们自当全力以赴,将这件差事办好。”
严绍庭随意的摆摆手,目光幽幽的看向堆的水泄不通的箱子,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他们觉得……这些个账目,就能将我淹死吗?”
面对这句话,王锡爵很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不言。
他亦是顺着先生的视线,侧目看向屋中堆到屋外的那些箱子。
他总觉得,在先生心中的谋划里,这些账目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
只是这话他同样不敢说。
先生要图谋的是大明朝的江山社稷之事。
自己这个做学生的,当下只管遵师命而行就是。
想了想,王锡爵又想到自己这一次南下,除了回乡为父亲祝寿外,便是将先生这里的差事办完。
到时候回京。
加之自己已经三年期满,也可以在京中官场上有所作为了。
将书房丢给好学生王锡爵后。
严绍庭便自顾自的出了书房,踱着步子寻到了竟然就在书房不远处的翼然亭喂鱼的张居正和海瑞两人。
看到两人所在。
严绍庭当即轻步上前。
“两位兄长当真是好雅兴啊。”
张居正手拿鱼食,只是回首看了严绍庭一眼,便继续自己的喂鱼大业。
海瑞见到严绍庭终于露面,却是立马丢下鱼食,拉着严绍庭走进亭中。
“润物,你可算是忙完过来了!”
将严绍庭按在凳子上,海瑞又转身将不愿放弃喂鱼的张居正给强硬的拉了过来。
三人皆已落座。
海瑞便立马开口道:“昨日你我三人曾提及地方上被大户侵占的田地,清退还田于百姓一事。不知润物在这件事上,除了那官民一并缴纳田赋的法子之外,还有何良策,可谓天下黎庶计?”
张居正坐在一旁,端着茶杯慢条细理的品了一口,斜眼看向言语急促的海瑞。
毛毛躁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