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拦一拦他?”
“为何拦他?”徐阶再一次反问了一声,随后目露审视。
徐琨不由心中一紧,他明白这是父亲在对自己考验起来了。
沉吟片刻后。
徐琨这才重新开口道:“父亲的意思是……他若去南边有所图谋,必然会暴露破绽,彼时我家于南方门生旧故便能连同京师将他彻底拿下?”
听闻儿子的分析后。
徐阶终于是将那杯茶喝进肚中。
他笑着说:“如你先前所言,若严绍庭久居京师,步步稳扎稳打,早晚终有一日必将入阁。但若他离了京师,南方可不比京师,他想要做事便要触动那些人的利益和好处,如此便有争斗,届时自然会手忙脚乱。即便他有依仗,可他所图谋之事又能否做成,却也是个未知之数。如此,倒不如让他离京南下为官。”
说完后。
徐阶重新为自己添了一杯茶。
虽然自己还不明白严绍庭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要南下为官,但只要他去了南方,或许事情的主动权就又能回到自己手上。
徐琨却是眉头皱紧,不断的琢磨着父亲的分析。
许久后。
徐琨才小声开口:“南边各司衙门皆无官缺,东南五省平倭事是胡宗宪在管着,浙直总督、浙江巡抚是严家推上去的赵贞吉,应天巡抚是海瑞,总督海务大臣是张居正。儿子算来算去,严绍庭这一趟南下,最多也就是拿个南京城里户部侍郎的可能最大,顶天了皇上格外开恩,加他一个南京户部尚书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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