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为官,替父皇和朝廷再看看我朝地方官民真正模样的念头。”
这是朱载坖想了很久,才决定说出来的理由。
自己总不能说,严绍庭是直接对自己说要出京为官吧。
这么说,那就是说严绍庭是希望自己出面为他说话了。
只有念头。
那就不算什么。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
刚好现在严绍庭也有孩子了,身为人父,那性子自然是和过去不一样的。
朱载坖便接着说:“按理说,到了严绍庭如今这等官职身份,也早该放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往后才能刚好的在朝为官。但儿臣也知道,这几年父皇是担心他若是去了地方,可能会因为他那个性子惹出乱子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初为人父,再等些日子,他的性子总是要改过来的,万事总得要求稳才是。这个时候,将他放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说不得回京后便能有更为老成利国的谏言呈奏上来。”
道台上。
嘉靖目光深邃的盯着儿子的一言一行。
势必是要将儿子最细微的举动都收入视线里。
他嗯了声,淡淡说道:“你说的,却也是朕所想的。那小子啊,虽然多有谏言利国,但若不是朕压着他,以他的性子恐怕是要搅翻了天。”
朱载坖面露笑容:“谁说不是,若没有父皇在,他也不可能直到今天都没闯出祸。不过也如儿臣所言,人生在世,总会一点点改变。加之这几年,严绍庭诸般利国谏言,大多都是落在东南,几乎桩桩事都能给朝廷带来数百万甚至数千万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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