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萧……萧……萧家……家……”
一句话没说完,他整个人倒地,捂着喉咙,不停的争命。
而鲜血,再次染红大地。
看着在地上不断做着死亡挣扎的皮蛊,那数十个簇拥着冯祥的保镖,似乎不敢相信?
一个能驱使数以万计毒虫的“高人”,竟然……如此这般,被人一剑割喉而亡!
咕嘟!咕嘟!咕嘟!
所有人毛骨悚然,失去了思考。
“人可为财死。为权死,为野心死。而且死得其所!但是为人奴才走狗而死,死得不值。”萧棣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人却如虎入羊群,长剑划空,人头落地。
唰!
又是一剑,又是一颗人头。
剑却不染血,染红的,是地上的土。
看着那一具具没有头颅的尸体,那一颗颗滚动的人头,那猩红,有些温热的鲜血。冯祥一脸惨白,露出一个凄惨的笑!
他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却被已经被视为死鱼的萧棣,彻底的逆转了局势。
他今天之所以敢走极端,擒拿萧棣,他所依仗的,正是皮蛊。
最大的筹码已经死去,他还有什么底牌。还有什么底气,敢堂堂正正站在萧棣面前?靠现在被萧棣砍瓜切菜一般,不断收割的一群保镖吗?
冯祥自嘲一笑,输得彻底。他手中再无筹码。
而杀人,在萧棣手里,仿佛成为了一种艺术。他的每一剑。每一斩,每一削。仿佛都带着一种——美!
美得令人窒息!
因为萧棣每走一步,都能带起一缕缕的鲜血!
而他。仿佛完全沉醉在其中,镇静得让人生寒!
“逃!”
“分开逃,这人是魔鬼!”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剩下的保镖,如群鸟散,四处奔跑!
下一刻,冯祥身边再无一个人,除了……萧棣以外!
“古人常说,这大地之下,除了能葬尸骨,还能葬野心,我觉得这话一点不假!”萧棣无视逃走的保镖,他的目光终于移到冯祥身上,冷笑道:“同样,古人也杀过,杀一人为罪,杀万人者为雄,杀尽千万者雄中雄,那么,屠尽雄中雄,又该称之为什么呢?”
萧棣神太悠闲自在,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种表情,这种神态,这种杀人不眨眼,落在冯祥的眼里,那是何其的震撼!
死亡的威胁,也是如此的恐怖,难以反抗。
“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