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白站在原地耗费纳税人辛苦挣来的税金。”
无可奈何,那两个警察只得垂头丧气地离去。
风扬微微一笑看向倪永孝:“倪先生,还想再报警么?”
倪永孝沉默了。
人家已经堵上门来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长叹了一口气后,倪永孝说道:“风扬先生,咱们还是进来说话吧。”
风扬与太子堂而皇之地步入了倪家大门。
进门后,风扬直言不讳地说:“倪先生,甘地那事,请您给我个说法。”
“风扬先生,甘地的事我怎么会清楚呢?”这件事倪永孝绝不认账,只坚决矢口否认到底。
“倪先生,在明面上就不多扯淡,如果你还是这样,未免不讲规矩了。这背后的事实大家心里明镜似的,不必我多说。”
说时,他还仔细地观察倪永孝的态度。
他是在设局诱使对方吐真言。
事实上,对于到底谁干的,他压根不在乎,这只不过是好奇罢了。
倪永孝一时默然,没有表态认可或否定。
他深知这里并不是法庭——无需铁证如山的话语,怀疑已足以为凭据了。
只要有这层怀疑,便够他应对一切质疑。
“风扬先生,你究竟打算怎样呢?请明说。”
风扬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之心,索性狮子开大口。
“倪先生,不论此事是谁所为,货是你运的,也是你手下的人干的。作为掌舵人,责任终究要归于你身上。
我不是想赖你帐。至于甘地上缴一千五百万补偿款一事,你若当家,补五千一百万也就差不多了。”
“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任何人被如此敲诈,心里都不会爽快,特别是身为一方之首的倪永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