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子孙都卖。”我有些无语。

小计没有在乎，沉默了一下才说：“小六爷，就是我感觉，昨天晚上给我打牌的那些人之中......有人......不是人。”

我皱起眉头：“有人，不是人？”

“对的！小六爷，我其实有点能力，以前我也推过筒子，变点数，偷换几张牌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但是昨晚很奇怪，无论我的怎么弄，都赢不了！我变了九点，对方变对子，我变了对子，对方又正好是大我一点的对子！反正就是邪门儿得很。”小计揉着脑袋说。

听到这里，我皱起眉：“你不是有能力看到对方是人是鬼吗？”

小计点头：“是这样的没错！但是奇怪得很，昨晚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女人，我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妖精......”

林鸯在这个时候猜测：“会不会是老千啊？”

我没有说话。

思考很久之后我看着小计：“行了，实话说吧，昨天晚上除了那五万还欠人家多少钱？要不然你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小计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我缓缓伸出三个手指。

我皱起眉头：“欠人家三万？”

“那个，小六爷......是......三十万。”

我抿着嘴巴，火气上涌。

说实话，那时候，我甚至想把小计弄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