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一般的经历都无法弥补这种空白。
只是,方子业还没有美滋滋多久,陈希莶就给方子业发来了微信信息。
“方医生,我爷爷终于确定要退休了,退休的时间就是十月份。”
“我爸把属于自己的股权也都卖了出去,陆陆续续地开始变现了,我妈妈她……”
与陈希莶的聊天界面,全都是陈大小姐的分享,方子业一句都没回过。
这一次,方子业依旧没有回复。
直接把手机一收,权当作没有看见……
陈广白这时候出卖股权,交代自己的位置,何尝不是一种急流勇退,如果继续待下去,他都有可能进去。
不过方子业觉得比较好奇的一件事就是。
既然陈宋和陈广白两人都已经决定内缩了,那么中南医院病理科以及省人医的病理科突击检查,是谁搞出来的呢?
这个问题,方子业找不到答案。
……
翌日。
手外科,手术室。
方子业查完房进手术室的时候,刘煌龙等人全都已经全副武装……
刘煌龙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闭孔神经在这里打了个死结。“方子业凑近观察窗,看见无影灯下泛着珍珠光泽的神经束,在显微镊尖下痉挛般抽搐。
推开手术室门的瞬间,冷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刘煌龙转头时,额头的汗珠顺着透明面屏滚落,在一个小硕士绿色无菌手术衣上洇出深色圆点。
“子业,你来看这个。“他侧身让出显微镜,镊子尖挑起一段肿胀的神经。
方子业俯身时,鼻尖几乎碰到目镜。视野里,淡黄色的神经纤维扭曲成麻花状,外膜下隐约可见暗红的淤血。这让他想起上周在解剖室处理的特殊标本——那个因长期注射激素导致神经变性的富豪。
“准备显微剪。“方子业伸手,巡回护士精准地将器械拍进他掌心。钨合金的凉意渗入皮肤,他突然注意到患者大腿内侧的旧切口:三公分长的浅痕泛着粉红,像条休眠的火山带……
“子业,病人的片子和病历都在那里,你先看一眼吧,虽然没有大毛病,但也有一些小问题。”
“而且,子业,我最近在门诊,又陆陆续续地发现了一些其他的问题。”刘煌龙道。
方子业走向了阅片器方向:“刘老师,您就别吊胃口了吧?”
“我在坐门诊的时候,发现有一些患者,是做了功能重建术后,过来再次求诊的。”刘煌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