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键。”
“据我所知,你爹爹的账目上的确查出了大量的现银,但是这些现银之后的去处,并没有公布。下一步,苏州该有动向了,如何更快的改稻为桑,完成江浙利益集团的目的,这是他们要做的事。”
“你爹爹挡在了这个路上,所以他死了。”
两人听了岳凌的话,似有所悟,但见岳凌的言谈举止,又不禁瞪大了眸眼,对岳凌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两人清楚的明白,眼前这个不是普通人,甚至是能为事情带来转机的人。
不多时,门外被叩响,有人进来送了些许吃食,并茶水,而后行礼辞去。
对房里的景象,没有多打量,也没多嘴问候。
妙玉不禁抖了抖身子,问道:“我们谈论的事这般隐秘,总不该让外人进来吧,你是不是太疏忽大意了些?”
岳凌上前,与二人松绑,解释道:“这里是漕运会馆,不用担心安全。”
“漕运会馆?”
妙玉和邢岫烟对视一眼,皆对岳凌的身份有了猜测。
毕竟如今大昌朝,上下享誉盛名的就一位,如果一地发生事端了,最有可能是他外出,代天子履行职权。
而漕运会馆,正是从他治下之地发扬光大的。
只是听闻,那位才从沧州回京述职了,可眼下……
岳凌看二女呆愣愣的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轻笑道:“对,我就是你们猜的人。”
“安京侯?”
邢岫烟愕然开口,“为什么你在苏州?”
岳凌答道:“别无他事,查朱知府遇害一案,以及江浙官场的贪官污吏。”
妙玉面色一怔,跪伏在地,霎时间眼泪便忍不住了。
她冰雪聪明,怎么不知她的能力微薄,可她还毅然决然的坚持,是为了本心。
无依无靠,佯装坚强的女子,内心最是渴望帮助,最是脆弱了。
当得知岳凌的身份之后,妙玉便再难捱心绪,痛哭出声。
邢岫烟惊喜的扶着妙玉肩头,为她揩拭着眼泪道:“姐姐不要哭了,这不是大好事吗?有安京侯在,你父亲的冤情已经伸了一半了。”
“既然安京侯认为你父亲是冤死的,那接下来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你该心喜才是呀?”
妙玉点点头,抖开邢岫烟的手,伏地叩首谢恩,“民女拜谢安京侯,拜谢陛下。”
岳凌抬手虚扶,“不必这般。我来时,就想早些查明真相,既然有你协助,那更是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