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去嘛,他们说的事都差不多,听了五六遍,我都要记下来了。”
岳凌哭笑不得,见香菱有平时未见的机灵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好,不问了,且说你记下什么了?”
香菱眸眼一转,念着方才听过的故事说道:“近来苏州城发生最大的事,是前任知府在牢中畏罪自杀一事,这事前因后果都是真相大白了。”
“听他们口中的话讲,是改稻为桑欲要在苏州执行,却是朱知府一力反对。”
“之后坊间便有传言,朱知府早就收受了贿赂,与几家供丝大户交好,不让普通百姓来从中分利。”
“改稻为桑是上头指定的政策,不实行还不让大家伙得利,便有好多人去府衙门前闹事了。结果事情愈演愈烈,朱知府为了弹压事态,大打出手,手下恶差当场打死打伤了几人。”
“事情闹得更大了,消息也就传到了外面去了。”
“后来,杭州行省署衙得知此事,遣大官深入苏州衙门调查,意外发现了朱知府挪用公款,伪造账目的事。而且那贪污的钱财,就在苏州当地最大的银庄,徐氏银庄上搜查出来了。”
“两相对比之下,已是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朱知府当场就被剥去了乌纱帽和官服,下入了大牢之中。”
“说起来,方才的那些乡亲们讲完故事之后,都是义愤填膺的模样,好似是想要将人生吞活剥了。这个朱知府是个坏官嘛?之前不是和乡亲们都相安无事的嘛?”
而作为多次参与断案的特警,又在此世摸爬滚打了多年,岳凌其实早就敏锐发觉到其中的问题了。
只是不断的做着测试,来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
揉了揉香菱的脑袋,岳凌又道:“真不知你记性还蛮好的,平日痴痴傻傻,倚着门栏就能待上半日,倒没见今日的伶俐了。”
香菱尴尬一笑。
平日里是那副模样,主要还是她的心结未曾解开,时不时就要想起小时候认拐子作爹的悲惨故事。
再映照到她当下的处境,更是担忧未来在哪里。
而如今,她已经是岳凌的人了,哪还用整日戚戚然。更是岳凌身边的女子个顶个的伶俐,不逼自己成长些,往后房里哪还有用上她的地方了。
香菱还沉浸在岳凌的温柔当中,又听他说道:“那你可发觉其中的问题了?”
香菱一怔,弱弱道:“大家都这么说,还有问题吗?”
岳凌笑着道:“此世消息闭塞,百姓们得知消息,也是道听途说,多为坊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