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来了!”
薛蟠登上石阶,用力一推,果然将门扉推了个洞开。
而房里迎面便是一张桌案,只点了个油灯,正有人坐在灯下缠着布,还裸露出肩头来。
顺着灯光一瞧,那皮肤是紧实细腻,令薛蟠醉心不已。
薛蟠忙入了门,还顺带将门关了个严实。来到那人身后,却发觉竟是个雄的,与他撞了,又不禁疑惑起来,“这男的分什么良家不良家?不过,男的也行,怕是他知道我好这一口,故意寻来的。”
薛蟠绕到男子面前,借着昏暗的灯光,见得男子相貌冷峻,眉眼如画,真真是个美男子,顷刻便动了真心。
“小相公,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
薛蟠一面问着,还一面上手摸着,直摸得白衣少年皱眉。
“在下贱命一个,不值得提,反倒是兄台打哪里来?”
薛蟠一听,丝毫没做怀疑,心里念道:“原来这小相公喜欢这个调调,那我还得配合他演一出戏。”
薛蟠坐临少年身边,吞了口口水,道:“大爷我自金陵来,今日有缘与你聚在这沧州,一夕过后,大爷自亏待不了你。”
白衣少年也发觉来者是个草包,慢慢将手中的剑放归到一旁小凳上,顺着他的话道:“那你真心和我好,还是假心和我好呢?”
薛蟠被逗弄的心痒难耐,“若是假心,我当即便死在这!”
说着便向少年扑了过去,可没扑到身上,便觉得后脖颈捱了下狠的,直打的他眼前发黑。
“瞎了眼的畜生,今日让你认认柳大爷是谁!”第2/2页)
料理了船上的事,薛蟠便随着小厮大摇大摆的进了沧州城,根本没被薛家的其他下人发觉。
入了城后,小厮带着薛蟠七拐八拐,来到了十里巷的一处酒楼。
一路上薛蟠见得城里的惨状,饿殍遍地,也不禁怀疑起来,“你不会是诓骗我的吧,城里这个穷酸模样,能有什么好吃好玩的?”
小厮忙道:“大爷,您不能这么想啊。城里的百姓吃不上饭,和城里的富户有何干?您瞧,这酒楼里不还是亮着灯呢吗?”
薛蟠微微颔首,以为有理。
“好吧,来都来了,且信你一次。”
小厮在前开门,请着薛蟠入内。
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混杂着酒水。
非但如此,大堂上来来往往的侍女皆是一身轻薄纱衣,窈窕身段若隐若现,端着锦盘,往深处去了。
是将连日未曾开荤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