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将带来的东西尽数留下,这才含着心中的万分不舍,踏上了回去的马车。
苏容妘回屋中时,沈岭垣已经强撑着做起身来,似是动作间的牵扯使得身上的痛意愈发严重,他本就惨白的面色显得格外不好,但听到她的声音,仍旧辨认她靠近的方向,对其展颜。
不等他说话,苏容妘便紧张地靠近过去:“不是不让你起来,怎得还要动。”
沈岭垣摇摇头,无奈道:“行走坐卧还是能做到的。”
苏容妘咬了咬唇,只觉得一阵心酸。
行走坐卧分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如今听在耳中竟会叫她觉得庆幸,似是能做到,便已是难得。
她不说话,只顾着叫沈岭垣继续躺回去,不消片刻,外面再次传来动静,是裴涿邂带过来的东西。
黄府小厮敲了敲进了来,直接将那上好的银丝炭捧进来,言语也没个遮拦:“裴大人还真是痴情啊,妘姑娘当初直接嫁了他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