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明如镜，低着头说道，语气平静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这些话，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若是当着阿修罗的面前承认修明是他杀的，那是真的找死。

“为什么不可能，我与你师父就要成亲了，你是长风的徒儿，自然也是我的徒儿，救你天经地义。”沉瑾画说得一脸认真，那一腔的情深意浓倒像是真的一般。

也就时于无眠之夜，依窗听雨，任思绪随这漫天丝雨纷飞，借这漫天风雨来填充空虚无依的心神，打发寂寞难耐的旅愁。

拓跋曜吩咐完大部分后事，觉得胸口有点闷，他轻咳几声，将原本就轻薄的寝衣彻底拉开。太皇太后避了出去，这对母子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太皇太后还有很多事要做，她也不觉得儿子会让自己看到他去世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