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床旧被也散发着霉烂的味道。她怔怔地站立片刻,抱着双膝缩到了床脚。在她的脑海里,仿佛响起了族长的怒吼:
“我是怎么叮嘱你的?”
“让你一切都听仙师的安排,一定要处处忍让,讨得仙师的欢心。”
“你居然顶撞仙师!”
“你这些,都是自作自受!”
她的脑海里,回放着年迈父母在田间辛勤耕种的身影。家里只有十几亩薄田,两个姐姐出嫁的嫁妆,已经掏空了家里的积蓄。如果不是族长看自己天生丽质,愿意出资供养自己读书、练舞,自己只怕也跟姐姐们一样,被风沙烈日早早磨灭青春。
她默默拷问着自己的内心:
“如果重来一次,自己还会拒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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