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份物资登记册取来。”秦淮茹急切地吩咐,同时转向贾张氏,催促道,“别再拖延了,快些开门!”
王主任对贾张氏的拖延战术了如指掌,她那些装模作样的笨拙举动,在她眼中不过是无用的挣扎。
“哎,这锁似乎有些问题,怎么……转动得如此艰难?”贾张氏故作疑惑,试图再争取些时间。
“让开,”陈建设冷冷地发话,“既为我陈家旧宅,此锁已无保留价值。”
说罢,他一把将贾张氏推开,抄起一旁的石块,对准门锁连砸数下,锁具应声而溃。
随着“哗啦”几声巨响,房门缓缓敞开,一阵灰尘随之扬起。
众人满怀好奇地涌入这久未开启的院落,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荒芜景象,房间内空空如也,连基本的家具都不见踪影,只有灰尘在光线下缓缓舞动。
王主任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一切正如她所预判。
“贾张氏,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陈家的财物究竟去了哪里?是你私自挪用,还是已经变卖?”她的质问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直刺要害。
面对王主任的严厉质询,贾张氏的脸色瞬间煞白,言辞闪烁:“王主任,我真的不知情啊!他们搬走后,我怕有人破坏,才特意加了锁保护。”
王主任闻言,心中更加不屑。
她可是亲自核查过此屋物品,岂能不知内情?难道这妇人以为,仅凭三言两语便能逃脱责任?
“张婶,此言差矣。我记得几年前,你就曾从这儿搬走数把椅子。
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想如何抵赖?”
周围人的指责如同浪潮,将贾张氏团团围住,她的辩解显得如此无力且空洞。
那时节,你言之凿凿,声称府上贵客云集,座席不敷,故权且借用此地以应急。
许大茂立于一侧,嘴角勾勒出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对这类煽风点火之事,他向来乐此不疲。
傻柱与贾家昔日交情匪浅,然自贾东旭不幸之后,他便以此为契机,频频在秦淮茹面前显露身影。
反观许大茂,与傻柱素来不和,此刻自然不肯错失任何讥讽之机。
“呵,老聒噪,平日里对我冷嘲热讽,今朝总算让你自食其果!”许大茂心中暗喜,仿佛多年的郁气得以一吐为快。
在许大茂的挑唆下,众人亦纷纷加入指责行列。
“我忆起陈建国离职之时,此屋尚满是旧物,怎料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