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做啊，实力不允许。”

“做大事要成功。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步向东竖起第一根手指，“第一，钞票。”

步向东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钞票。”

步向东竖起第三根手指，“第三，还是钞票。”

“我买物资又不是不给钱，不但不卖我，有人还骂我白痴！”

“真骂你了？”

“当然骂了。”

一说到这，沈光林就很气愤。

“我，沈光林，堂堂一个厂子儿子让人家办事员给骂了。事后我寻遍了四九城很多地方，所有人的答案都出奇一致，就是不卖。”

........................

步向东听了就想笑。

计划内的物资按照计划走，正大光明。

计划外的物资那是没计划，暗中交易。

最不济人家是私下聊好什么价格，再交易。

你倒好，跑上门去吆喝着要买计划外物资。

卖方谁敢给你松口啊。

关键是牵线中间人的差价呢，卖货给你的回扣呢。

这年头物资匮乏，计划外的物资是越来越难搞了。

什么都没给人家暗示。

谁特么会把物资给你。

你丫的不是白痴是什么？

人家办事员能开门接待你估计还是看在你爹面上。

“我当初跟我爸还有后勤部长信誓旦旦。步向东，你说我怎么把我的和轧钢厂的面子全部找回来，我怎么才能把钞票变成物资。”

“哎呦卧槽！刚刚说了三个条件，你难道还没听到啊？”

“我会给钱啊。”

“既然是计划外那就另外的价钱，你得给人面子和好处。”

“为人民服务，还得另外的价钱？不是，那我该怎么办？”

“凉拌，现在去说也晚了。大家知道你是愣头青，有物资卖也没敢跟你合作，出点差池就完犊子了！卖给你东西把自己搭进去。”

沈光林傻眼了，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步向东，你得帮我！”

“你求人办事连‘您’字都不说。”

“不是，我是你异父异母亲兄弟啊。”

“是啊，但是得加钱！”

“我靠！”

“你不加钱，我怎么加钱？我不加钱，中间人怎么加钱？中间人不加钱，人家物资怎么加钱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