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的下人可能想当然了。”

“哦。”

程知府松口气，这样还好，只要那两人回来，范府的安全便可以得到保证。

若是那两人在府中，依然发生了命案，那接下来可就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进府，沿途不断有下人仓皇离去，原本安静祥和的范府，透露着一股肃杀之气。

制衣处。

新上任三天的女管事关节尽断，脖子完全转向后背趴在地上，死状惨不忍睹。

据说没有目击者，但人人皆知，这是前几次的凶手做的。

程知府走进正院内堂，冲正在喝白开水的老夫人见礼。

“下官程......”

“程大人，要我范府死多少人，你才能抓到凶手？难道要等我这个老太太也死了，你才能抓到？”

范老夫人神色愠怒，语气也没了前两次的风轻云淡，眼下已经快没人伺候她了。

“老夫人。”

程知府为难道：“儋州虽小，但筛查起来也没那么快，近几日下官亲力亲为......”

范老夫人皱眉眉头，打断道：“具体事务我不懂，我就问你，有何线索。”

“回老夫人，没有任何线索。”

程知府自己脸红得慌，范府已经发生三起命案，自己这边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说出去怪丢人的，但谁让那凶手杀完人就像消失了一样呢？

“方管家。”

老夫人唤了声，态度却是比之前少了几分冷淡，府里人已经跑了七七八八，没想到贪生怕死的方管家竟然没跑，患难见人心啊。

方管家点点头，道：“程大人，最近遇害的三位女管事有两个共同点。第一个，她们是同乡，且在十二年前四人同日入府。第二个，他们懂得揣摩主子的意思，得到了主子的喜爱。”

顿了顿，接着道：“所以会不会他们在进府之前的罪过什么高人？”

程知府看向一旁的师爷。

师爷捏捏稀疏的山羊胡，摇摇头，“这三人来历我们查过，她们刚入范府时，村里人便都知道。”

“既然是虐杀便肯定是死仇，那高手没必要等十二年再报仇。而且我们查过，她们自小便尖酸刻薄，但不曾的罪过什么高人。”

“属下认为，不妨排查他们可否的罪过范府里的贵客。”

“这......”

闻言，方管家摇摇头，“不能有这等事，这三人对待下人的确刻薄，但对待身份比她们高的人，却是格外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