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到我所需要的情报,但用听的相对难得多!”一个金发碧眼的孩子也是一字一顿地回答,但他一直在说“我”。
“123号,你呢?”
“在目标也有所防范的时候,我们可以了解到那些保护者的安排,然后重新修正自己的计划!”这是一个粟色头发的孩子,他的回答也没有自己的特色,只是他说的是“我们”。
“300号,你呢?”
“距离也会让目标产生一种虚假的安全感,他们可能会在某种情况下不自觉地说出自己心中的秘密,说这些话的声音通常很小,小得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到,也许用的是不常用的土语,如果我们可以看到,如果正好我们也知道他说的是什幺,那幺我们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情报!”徐行的回答特别长,其实不算长,只不过比前面三个长一倍而已。
“不错!”师傅点点头,看着这剩下的四个种子选手,“你们自己挑一个房间进去。”
三个月后的一天,铅云密布,狂风如雷滚滚而来。二十五米高合抱粗的由加利树被吹得左右晃动,树梢晃动的幅度甚至让人感觉有个巨人要把这颗树当成钓鱼杆,正在努力地甩着线。这颗树本来是一百多只鸟儿的家和游乐场,可是在这样的天气,感受到这样的可怕震动,就连最勇敢的海雨燕也不敢在上面休息,就算原来住在上面的那些也已经开始忙着搬家了,每只海雨燕都背着一只小鸟,嘴里叼着一些树枝飞向地面比较安全的地方,比如那些矮一些的灌木丛里,准备到那里建一个临时房暂住一阵。
离树顶一米的地方的枝干只有两指粗,徐行站在上面,感受着狂风仰面扑来的那种窒息感,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树干在空中做着不规律的大回环旋转。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他还要时时注意对面石崖上的那个家伙的口型,等一会儿还要把所有看的话比给考官看,因为今天是读唇语打手语的考试。而那个考官就站在树下,一手扶着粗大的树干,静静地站着,身上的黑袍被狂风吹得翻飞做响直如一面海盗旗般可怖,却不知道他在这样的一刻会想些什幺。
半个小时后徐行回到树下,背对着师傅垂手而立。
师傅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开始!”
徐行双手抬至胸前,十只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或曲或直或平或斜或点或划或圈或横,时而立掌如刀轻轻一划,时而双拳并立双肘合击,时而两掌平对分弧而圆,时而以指点嘴虚画至耳,这短短十五分钟内他几乎已经把指掌的功能用到了极至,这每一个不同的姿势和手势都代表了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