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盾牌。
刚才就在审讯到最关键时,爆炸发生了,然后是激烈的枪战,意外一场接着一场,枪战从激烈到沉寂是如此短暂,一切都让人茫然无措,而金丝眼镜的迅速死亡更是让红色领带心生恐惧。
不知怎地,伊玲突然想起了那个把自己打晕过去的神秘人物,她甚至有些希望就是他在门外。
“不管怎么样,他既然可以一次不杀我,那这一次应该也可以放过我吧!”这是她心头仅存的一丝侥幸心理,可是紧紧顶在她脑门上的那冰冷枪口却总是让她变得更加现实,今天大概是她生命中最倒霉的一天了。
“你的同伴在我这儿!如果你不想让她死,你就乖乖地放下枪进来。”红色领带用力把自己藏在伊玲的身后。
凭着手中的感觉,徐行知道枪里还有最后一颗子弹,他停在了门外。
尸体被夹在门缝之间,他看不到屋里的情形,当然屋里的人也看不到他的举动。
红色领带用手紧紧圈着伊玲的脖子,另一只手把枪紧靠在伊玲的颈侧,这样他可以选择是杀掉手中的人质还是对着门开枪,同时用这个人质挡住自己的大多数要害部位。
“我说放下枪,慢慢走进来!”红色领带接着叫道。
伊玲则在他手中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
徐行缓缓举起手中的枪,隔着门扣响了扳机。
随着一声枪响,红色领带浑身一震,接着便慢慢地仰面倒了下去,他的一只眼睛变成了红色的窟窿,鲜血慢慢地流了出来,身后的玻璃窗上粘着一片头骨和一抹白中带着血色的脑浆,那枚子弹镶嵌在头骨正中,穿过厚实木门的它无力飞得更远了。
嘴上的手松开了,伊玲感觉到热呼呼的血溅在自己的脖子上,腥气冲进鼻子里,只是这一回,她没有打喷嚏,而是瘫倒在地,抚着嘴,对着地毯干呕起来,她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吐在地上的也只是一些酸水。
门外,徐行把手中的枪随手丢在了地上,转过身,他知道还有一个人见过自己的人没有死,那被同伴的头撞晕的保镖,原本自己手下容情,但时势逼人,其中一个已经被徐行当靶子扔出门外,后来又被自己的同伴误杀了,而剩下的一个只是晕了过去。
可惜的是,他现在不得不死了,因为留一个活口是毫无意义的行为,这是杀手的行事原则之一。
徐行走进房间,蹲下身子,正准备用手扭断这个可怜家伙的脖子,这是一种不太有痛苦的死法,尤其是对正在昏迷中的人。
小小的镜头里,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