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了喉管里,他们仅存的一只好手不知是应该去安抚着那只和枪合为一体的手掌,还是去检查已经被打碎的喉节。
徐行松开手,两人抽回手,转过身,一面发出不似人类的嘶声,一边踉踉跄跄地向着远处跑去,他们的手上还粘着那把带着消声器的枪。
徐行倒出车子,慢慢离开了这个露天电影院,慢慢开回了酒店。
慢慢走过长长的走廊,徐行在门口站了一下,知道房间里没有人,因为里面很静,连心跳都没有,他缓缓推开门,一眼就看出放在桌上的那篮水果已经有人动过了,因为飘带的位置不对,但无所谓,反正徐行不会去吃它。
……
修长的身子窝在那张长长的靠椅上,双脚搁在大理石窗台上,手里端着一杯酒,眺望夜空,望着机场的方向,这是个没有夜晚的城市,到处亮着很多白色、红色和蓝色的灯光,飞机场那儿更是灯花通明,灯光照得起飞跑道亮如白昼。不时有一架飞机起飞或降落,它们从很远的地方飞来,还得飞很长的一段距离。飞机有时候紧贴着酒店飞,然后抬起头,银色的机身消失在夜色中,只有红色的灯在半空中闪烁。
夜已经深了,这样的夜晚总是令人感到有些沉闷,就象大多数人的生活,但在拉斯维加斯,一个象他这么有钱的人还感到沉闷,那真是有些悲哀了。
徐行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把酒杯向后一抛,正正落在了吧台的酒柜上,伸手又拿起放在桌上的另一杯酒,桌几上摆着一长溜的酒杯,各式各样,里面的酒也是各式各样,……
在酒店的地下室里,这是有别于监控室的一个小房间,看起来倒有点儿象中情局的办公室,虽然同样有着几台监视器,但镜头上的影像却不是赌场,而是酒店的房间,还有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努力地听着来自于监听器的各种声音。
当中的一个监视器上,正是仰躺着喝酒的徐行,他轻轻地呡着酒,看起来是那么安静,与世无争。
皮埃尔和托蒂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通过天花板上射灯中的的一个摄像头。
“这才是真正懂得生活的人!每种酒都是正好,”皮埃尔感慨地看着屏幕,他的手中拿着根大雪茄,冒着微蓝的轻烟,“份量正好,顺序正好,连喝酒的速度都正好,好家伙,不简单!”他眼中开始闪烁着奇特的光采,微微眯了起来,用烟挡住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居然是个酒鬼!”意大利人咕哝了一声,不过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我喜欢会喝酒的家伙。”只是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