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地发出来,三个胖子双手如护着寒冬里最后一根烛火般罩着牌,脸上眼里早就把牌色写得清清楚楚,而那个半老头子却面无表情,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徐行轻轻抚着牌面,除了轻轻瞄上一眼,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跟着,……
这种大输大赢的场面,每付新牌只玩一圈,便须另换一付新牌当场拆封。现在已经是第五付牌了,荷官先将将拆封取出的一付新牌,全部摊开检查一遍,A至K每种四张花式无讹,才以熟稔的手法,用一张把其他的牌翻过来摞在一起,双手各持一半,牌面对牌面地重复插入数次,使整付牌交叉混乱,以免相同的牌连在一起。然后他又洗了几遍,才把牌整整齐齐放在徐行上家面前:“请卡牌。”
上家伸手将一付牌分为两摞,荷官抓起一摞,放在另一摞上,顺手推开成一长条,便开始发牌。
已经五把了,徐行已经连赢了两百多万了,他已经感觉到那这个桌上其它四人中那个最初的赢家和白发老头看似不和,但居然是一伙的,而他们的目的就是赢光其它三个人的钱。
还是那个满是监视器的房间里,皮埃尔手中捏着只粗长的雪茄,满脸严峻地看着徐行这台赌桌的动静,嘴角轻轻动着:“好奇怪!毫无破绽,他怎么知道的,……”赌场的赌具全是特别制造的,没有任何的设备可以看透牌。徐行眼皮抬了抬,好象看了皮埃尔一眼,又象是无意中扫过摄像头。
“他看得到我!”皮埃尔心中一动,手一紧,雪茄差点掉落在地上,他的背上出了一些冷汗。
“怎么样?皮埃尔先生!”托蒂站在皮埃尔边上问道,他的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粗大的雪茄在他的另一只手里。
“我在看!”皮埃尔冷冷地回答,他的眼睛一刻不离徐行的动作。
这一次的牌看来都很好,徐行根本没有什么动作,他在等着发牌,他的所有筹码全部已经放到了台子的中间,最后一张牌发下来。按照赌梭哈的惯例,最后一张牌发牌人无权翻出,好让参加这一局的人好好过瘾。
在徐行对家胖子翻出一张A之后,那两个中国胖子已经盖牌了,他们已经往上面扔了七百万了,他们的面前只剩下几块筹码,这些筹码到外面大厅去还是可以风光几天的,不过在这里,却有点儿不够。
只见老头子的神情有些紧张,先用台面上一张明牌,小心翼翼插在最后发进的那张牌下面,再双手拿起,慢慢将两张叠在一起的牌错开,眯着眼睛注视逐渐露出的牌。
对家胖子忽然对着徐行问道:“你就赌台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