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酒店里,徐行慢慢看完了网上的资料,合上电脑。老方还在学习着摇酒。
“看完了?”老方头也不抬眼也不转地问。
“你为什么也来这儿?”徐行可不希望自己成天有个保姆跟着,他也不喜欢组织成天派人监视他,虽然对于后一点他根本无力改变,但最好不要让他看到,就算是要被他看到也不要成天在面前晃着。
“当然是为了生意!上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说过,这里的市场很大,但竞争也很激烈,所以作为金牌经纪人的我不得不亲自来主持生意。”
老方把酒杯一放,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轻松地拍着柔软的扶手,经过在新加坡的那次接触之后,老方好像对徐行不再有那种畏惧,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太出来,而刚才那双方的言语锋之后,他的心态更有了一丝奇妙的变化,这种变化在心理学上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弱者对强者的依赖,当生活在死亡边缘的人面对一个可以随时杀死自己却又放过自己的人时会有一种奇怪的放松感觉,好像凭添了几分信任与安全。
“联络人也要接生意?”徐行转过身疑惑地问道,他以为黑杀里的分工应该十分明确,有专门接生意的,有专门交货的,还有专门负责后勤的,现在老方的话听起来就像一个公司的内勤人员也要出去跑业务一样可笑。
“是的!”老方点点头,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好像这是一件相当有面子的事情,这和正常社会里的正常企业的情况可不太一样。
“原来情况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了!”徐行转头看着窗外呐呐自语,又轻轻摇摇头,看来校长说的那些市场竞争激烈和黑杀在积极转型的话是真的。如果这是一个公司,那董事会可以决定是不是改变组织结构,裁减一些人员,或是收缩战线,又或是埋头研发,可惜黑杀可不能来这一套,所以它只好让联络人也去接单子跑业务。
“什么?”老方好像不明白徐行在说什么。
徐行没有回身,只是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可怜!”
老方瞪起双眼看着莫名喟叹的徐行,问道:“你叹什么气?谁可怜?”
“你又高兴什么?”徐行淡淡地反问道,他对着窗里的那个人影问道。
“当然高兴,干得多拿得也多,我现在是双薪!”老方理所当然的应道,他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晃了几下。
“哦,多少?”徐行接口问道,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轻笑。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老方的眼神里露出一丝警惕,“你不知道随便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