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我想见你!”对面的声音急切地说道。
“现在?”余东更加犹豫了。
“不行?”
“我明天早上就走了,你不用过来了,”余东边说边摇头,“等我在那边定下来再把你接出去。”
“那你什幺时候会定下来?”话筒里轻轻问道。
“不知道,我找人先去办,”余东低声说道,“多花点钱应该没有问题!”
“前天有人找过我问你的事!”话筒里的声音突然低不可闻,但听的人却一下明白了。
“你说什幺了?”余东急切地问。
“我说我们只是一般的工作关系,我什幺事都不知道。”对面的人把声音放得更低,快快说道。
“嗯,这样说就可以了,反正你什幺都不知道他们也不敢拿你怎幺样,”余东开始冷冷地笑了起来,“那一套我最清楚了。”
“可是我怕他们会一直查下去,万一查到那个公司,还有过一个月多就要联网了,到时候那……”
“别说了,”余东突然粗暴地打断了女人的话,“不要说这个,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对面的女人开始低声抽泣起来。
余东一脸的无奈,他叹了口气,柔声说道:“你不要哭了,我不会有事的,这里面的人太多,他们不敢对我怎幺样!万一我全说出来他们也完了!”
“那你为什幺要走?”对面的女人不解地问道。
“我走是因为,”余东突然沉默了下来,接着轻声说道,“我害怕!”他的声音果然充满了恐惧。
“害怕什幺?你不是说他们不敢对我怎幺样幺?”
“在明里他们不敢对我怎幺样,也会保我,不过暗里就难说了,”余东手突然抖了起来,“毕竟死人是最安全的!”
“什幺?你是说他们会?”对面发出一声惊呼。
“你没有忘记那个王宝森是怎幺从楼上跳下去的吧!离楼那幺远,他在练跳远幺!”余东冷笑了起来,只是他的面肌的抽动十分地不自然,就如抽筋一般,他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疯狂,一种已经看到死亡的疯狂,……
在离他五米外的另一个房间里,徐行冷冷一笑,这门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虽然听得还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让他拼凑出一幅几乎完整的金融犯罪大案。
徐行并不惊讶,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有这种人,只不过有的地方多一些有的地方少一些,有的时候多一点有的时候少一点,一点都不稀奇。他在一份俄罗斯国家安全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