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性来解决问题,无论女人担心的是什么,最终男人都只是重复着那些动作,在达到自己目的后总是呼呼大睡,而女人还在想着那一大堆事,婚姻,家庭,还有七七八八有的没的。
这里面的一切一切全都让他感觉厌烦。
林在天睁开眼,墙上的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确定自己正好好地躺在自己床上,也证识了刚才那是一个梦,只是过于清晰,连两个人心里想着什么都像是旁白似的清楚地印入自己的脑海。
做这样的梦又有什么意义?就算是这附近真有这么一户人家过着这样的生活,那对他来说也没任何意义。只不过林在天知道,似乎只有这样具体的梦才能让他摆脱无边的杂音烦恼,像是一台电视调准了频道。
他穿上一身运动装,想要到郊外去运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公墓,那里这个时候应该很安静,因为死人不会需要太多想法,自己的车后厢有一个睡袋。
车子开上街道时,林在天注意到拐角的楼房正是那女人所看到的样子。
毫无意义,我可不想当一台电视机,我自己的生活都搞不定。林在天心想,重重踩下油门。
把车子停在公墓的停车场,天已经有些光亮了。林在天走在清冷的空气中,随意地走着,他并没有什么人要看望,也没有那种不停钻进他脑子里的杂音。
墓园里笼着一层浅浅的黑暗,空气很清新,死人都安静地睡着,活人也没有出现,他站在高处,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生的平静。只有人才会想着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大地,事死如事生,动物就不会做这样的事,它们把尸体交给大自然处理,虽然本质上差不多,最终都是进入土里腐烂,这或许是因为人把一切都当成食物除了自己。
林在天在一个墓碑前坐了下来,边上是一把残菊,应该是有人来拜祭过这墓的主人。
死其实没那么可怕。死了就是死了,就像是睡着了不再醒来,然后被埋进土里,被烧成灰放在盒子里,摆在大厅的墙上,黑白色的照片静静地看着前方。生者无论是伤感还是怨恨都无关紧要。
天很快亮了,像是有人调快了时间,阳光一下就充满了整个墓园,这里显得庄严而肃穆,金色的光线从树林里洒了下来,漫步在树林间,他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墓碑,看着上面的字,姓名,生卒,生平。
前面突然有人的声音,是轻微的哭泣。
是一群人正在举行下葬仪式。
牧师挥舞着圣经,说着死者对这个世界的贡献,围绕着的亲友们身穿着黑衣,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