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是不知道的。”
“所以说,矿工被送到矿场上挖矿完全是一种无意识行为?”
“可以这么说。”
“矿物比矿工的生命更值钱么?”
“不是绝对的,但很多情况中,出现过。在很多伟大的事件中,矿工失去了生命,但矿物被保留了,这种事件被叫作矿难。”
“矿工很不值钱么?”
“当然不是,但只要条件许可,矿工将根据自己保存的资料而重生。”
“重生?在这里还是在外面?”
“这得看是哪个意义上的。我其实也不知道。”纳塔丽朝徐行看一眼,“你为什么不问他?”
“如果一定要说一个答案呢?”
“同时!”纳塔丽想了想,淡淡地回答。
“算是一种奖励?”
“差不多。”
“是不是只要拥有了你这样的身份,基本就是自由自在了?”徐行问道。
“某种程度上是的,自我创造也自我满足。”
“一直这样?”
“一直这样,”纳塔丽肯定地回答,“除非我们自己愿意沉浸在痛苦之中。”
“有人这样做么?”
“应该有。”
“你怎么知道?”
“因为没有痛苦也无所谓欢乐,在哲学上,这本是情感的一体两面。”纳塔丽认真地回答。
“你认为这是定义的不同?”
“可能是的,我只是说可能。”
“是的,我想矿工们提供矿物,你们自己挑选适合自己的,这就是最大的快乐。”
“对呀!”
“我想我现在大概正躺在哪里慢慢腐烂吧!”
“这不可能,应该是像个植物人一样,考虑到你现在都没有出现痛感,大概身体还是完好的吧。”纳塔丽想了想,站起来,认真地看着徐行。
“你需要有人来唤醒你,你自己,或者别的什么人。”
“怎么唤醒自己?”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有另一套系统对应矿工们的管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徐行想起自己最后那个任务,飞机撞向大楼的样子,难道那楼里有什么发射装置被毁了,导致自己无法被唤醒。
“你在想什么?”
如果那里真是一个基站,难道这飞机是冲这个来的?徐行皱起眉头。
“喂!!又走了?”
“你会回来吧!”
“一定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