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些人一辈子也遇不上,但萧瑟这一辈子犯了两次。
这是一张简简单单的白纸,好像自从哪本书上没有用的地方撕下来,字写得很潦草,下次充错了就,用的也不是很好的。有那么一刻,萧瑟觉得,写这些字的像是一个将要结束自己生命旅途的人,但是,那不应该是叶深。在他的印象里,叶深是那种人,那种充满了乐观的情绪,大无畏的精神,对这个世界世俗的权势,毫无畏惧,总是充满了理想和斗志。他曾经说过。要当一个能够横扫千军,笑傲苍姐,充满魅力,无知无畏,有滋有味,勇于面对一切反对势力的新好男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萧瑟注意到,叶深目前停留在一个身形剽悍的黑色制服男人身上,那人伫立在十里长街上,无数商铺和小贩尽量缩起身子,个个都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大丈夫生当如此!”叶深扭过头对萧瑟说,神色严肃。有那么一刻,萧瑟好像看到了当年在路边看着秦皇大驾的项羽,弹指间风雨雷电齐齐打了下来,惊得他面如泥板。那时的叶深是充满活力的,而现在,叶深失踪了。
因为和老师吵了一架,然后就退学了。所谓知情之人如是说。
因为被某女生以一种恶劣的手段甩了,由此悄然引退。八卦之人如此说。
虎躯一震,天打雷劈,穿越去和项少龙一起打拼天下了,这是大郞的说法。
萧瑟目瞪口呆,他还正想和叶深聊聊少年维特之烦恼,这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找得到他么?
答案当然是找不到。
虽然准备好了失眠,但到了凌晨还是浅浅地睡了一觉,隐约里听到外面下起雨来,风发出尖锐的声音肆虐在这城市的上空。
在清晨萧瑟慢慢地醒来,窗外是一种淡淡的灰色。昨日的狂风暴雨不见踪影,窗子打开,飘进来树叶的清香。好的天空,应该是晴朗的,只是这个城市里越来越难找到了。
拿着晨跑卡,没有惊动还在熟睡的舍友,萧瑟轻轻带上了门,在校门外马路上解决早餐。
早餐的时候,嘴里塞着煎饼,耳里听到广播里唠叨着全世界的新闻,非洲死了很多人,难民比亚索马里刚果胡图图西稀里糊涂的那两个听起来很像的部族打来打去,不知道是为了水还是金矿,是石油还是老婆,总之应该不是为了什么宗教理念;非洲在闹,欧洲也没消停,到处有骚乱,因为休息时间不够工人就走上街头罢工,搞得大家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见有城管来维持一下秩序,这些没落的腐朽国家显然已经腻味了在资本主/义国家阵营里呼吸空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