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服务生已经换上了对襟的唐装。
“今天我得多拔几罐,”罗夫趴着对着服务生说,“我怎么就觉着脚这么沉呢!是不是那个,湿气太重?”
“好咧,今天我们来个十八罗汉拔。”服务生熟练地拿火点着罐,又迅速吸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一会的功夫,大伙儿就差不多光着了,每个人身上都放着十八个玻璃火罐。
“这是治什么来的?”小布问。
“治阳虚的,您的湿气不重,您是血脉不通,他是湿气重,你看那罐里都雾了。”服务生一边指着阿鲍的罐说。
“能治那个么?”卡伦小声地问。
“血脉通了,病也就好了。”服务生随口说了一句,他突然低下头,压低音量道,“那地方也是要充血的,所以还是要通气血。”
“那为什么不拔那里?”卡伦的话被阿鲍听到了,他突然插嘴问了一句。
服务生眨了眨眼,摇摇头:“那里容易烧伤,危险。”
阿鲍点点头,把脸埋回洞里。
小布没怎么说话,他的背被晒得很暖和,拔火罐也让他感觉很新奇。这些伙伴总能让他体验到不同的人生享受。
“麦卡锡先生的电话。”一个服务生跑进后院,手里拿着卫星电话。
伙伴比朋友重要,你可以把谁都称为朋友,但伙伴就不同,麦卡锡是小布的伙伴已经很久了。
小布对着电话诧异地问:“怎么?你不是已经和你女儿和好了么?”
“前些时间她替人照顾孩子,然后就…”对面的麦卡锡苦笑着回答。
“就什么?”
“她对我说,我原谅你是因为不知道我妈受了多少苦,现在我知道了,你那时离开我们是多么自私无耻的事。”
“是不是因为照顾那小孩子的缘故?”小布问。
“是啊!”麦卡锡又说,“她对着我说,你这个混蛋,只顾自己的家伙,只为逞一时之快就把我生下来。却没有尽到父亲的职责。”
小布皱着眉问:“那你是怎么回复她?”
麦卡锡:“我说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拔得很快了,谁知道那东西小得像病毒,对,病毒,还有上千万个。”
小布脸上抽动得如同装了发动机。劳拉看到不对,凑过来听。
“在外头,我用钱就可以买来温情脉脉,甭管是不是虚情假意,只要装得像就行,家里黄脸婆,我把钱全交公也不一定换来张笑脸,你说我怎么办?”对面的麦卡锡还在抱怨。
小布整整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