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简直以为自己得了神经病。
老爸老妈第四天就赶过来了,坐在床边忧心匆匆。
萧瑟也不敢说是因为自己见笔友被雨淋到,只说那天贪玩,以为自己身体好,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还好割的不是别的什么地方,只是个没什么用的阑尾。
一定是考试复习太辛苦,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安慰萧瑟好好养病,年轻人,病来得快,说不定去得也快,只不过这都四天了,中间还割了阑尾,阑尾炎怎么跟着发呢,难道炎症扩散。老妈想像力丰富,爱子心切,中午拉着那个交流医生问个不停,奇怪的是,别看那两个医生态度一般,倒挺关心萧瑟的病况,一天至少来个十次测数据,不过每次都要抽点血,这也太伤身子了吧。
“萧瑟开学就要上高中了。这次来也是想看下这边的学校。”老妈无意间的话让艾里听到。
他探过身来问道:“是要转学么?”
“哦,不是的。是看看这边的大学,”老爸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当然,还有三年,有点早。”
“想考南/京的大学,”艾里脑子里闪过一念,这好啊,可以就近观察。
“那啥,让他转到这边来读书怎么样?”
“怎么转?”顾东海头也不抬,“你知道这里的学校有多难进?”
“不就是什么择校费嘛,我们有研究预算的吧!还差这十万八万的?我听说有什么委培什么什么的。”艾里不以为然。
高中哪有这么委培的,那是一般家庭玩的起的么,顾东海简直太不待见这白痴了:“是不差钱,问题在于,你凭什么为这小子付这钱?知道什么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么?”
“那倒是,非亲非故的。”艾里啧啧嘴,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他们家看来也不富裕,连交个押金都愁容满面的。”
“我就没看这医院谁交押金时兴高采烈的!”顾东海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有了!”艾里跑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又回来,一脸诡笑:“我把张存折放在那小子的包里了。谁也没看见。”
“你是不是嫌事太少了?”顾东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放在那小子的包里,亏你还想得出来。”
“有什么关系,我还把密码写在后面,我就不信他们不用。”艾里嘿嘿笑了起来,“有钱了,当然可以来南京上学。”
“你这个白痴,如果他自己拿了钱,不告诉他爸妈,你准备怎么办?”
“难道现在的孩子都不学雷锋了么?”艾里都呆了。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