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来杀了你们!”萧瑟顿了一下,又问,“那么好消息是什么?”
“这个病有可能以你的名字来命名。”艾里抢着说道,“在科学界,发现者有命名新生事物的权利,但医学界我们有时也会以患者的名字来为疑难的病症命名,所以是你的名字会出现在最新一期的医学新发现杂志上。”
“我应该为这种消息感到高兴么?”萧瑟哭笑不得。
顾东海扬了扬眉,示意这次谈话已经结束。
看着门被艾里带上,顾东海拿出记录本,缓缓地写下一句话:第三天,肌体愈合速度三倍。
艾里走回进来。
“怎么样?”
“挺平静的。”
顾东海点点头:“那就好。”
“这么说有用么?”
“这种小孩子通常都以为自己是大人,拥有莫名其妙的责任感和自以为是的主观想法,当我告诉他治疗的费用时,我已经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的想法,他不会告诉他父母的。但我们可以嘛!……反正…他还可以来找我们,不是么?”
“可我们要被调到国内了。”
“那有什么,这项目是我负责的,我开始了,谁也抢不走。”
“目前看来效果不错。”
“你错了,我们所有的实验品都是在使用这个药物后三年发生突变的。你以为我说那些话是假的么?如果三年后他还活着,那么要找到他。”
“死了呢?”
“拿到样本,看衰变情况。”
……
在医院的走道上找了个椅子坐下,看着来往的人,那一张张或麻木或呆滞的脸,猜测着他们的病情,这些人又有多少时间?那些抱着孩子急切的父母,相扶着痛哭的人们构成了一整幅令人焦燥的纷乱画面。
三年……五年,人的生命一旦知道还剩余的时间,仿佛一下就变了质,充满着苦涩的滋味,也有一种紧迫感,要把所有的梦想都完成。自己身体有绝症的事情,也无法跟父母说,都能想得出他们伤心的表情,反正也无济于事,干脆就把这事埋在心里好了。
或者,干脆忘记它!
反正每个人都会死的,下一分下一秒,明天,后天,下个月,下一年的某一天,车祸,生病,火灾,被跳楼的人砸死……但谁会天天提醒自己离生命终点还剩下多少时间呢?又不是上课!
是的,忘记它!萧瑟猛地站了起来,伤口传来一阵刺痛,这是伤口在加速愈合,他知道。他突然有些怨恨那两个医生,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