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老方眯着眼看了一眼,房里并没有人,他重重咳了两声,接着向着二号房走去,那里应该是第一夫人的房间,但谁知道那个臭小子是不是喜欢体验点新玩意。
再一次重重地把门推开,还是没有人,老方皱起眉头,想了想,回到一号房。来到浴室的门口,他轻轻推开门,入眼满是水波星光,那池中载沉载浮的人体让他吓了一跳,他做出了戒备的状态,嘴里轻声喝道:“你没事吧!”
徐行的嘴还在水里,鹦鹉螺还在他的眉心上,他的双眼缓缓睁开,眼光明亮得仿佛一下就把这满屋的星光压了下去,老方松了口气。
昨天那一觉睡得可真香啊!徐行转动眼珠,轻轻瞟了老方一眼,用鼻子长长出了口气,看来自己对这个老方并不是那么反感和提防。
“你这个臭小子,把我的车刮花那么大一块,居然还对我说车没事!”老方恨恨地骂道。
徐行一直在水里伸展着身体,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就这么从水里慢慢立起,他微微仰着头,那枚小螺还是乖乖地靠在眉间,徐行微微低头,白色小螺突然从鼻梁上滚落,只是到了嘴部时徐行轻轻一吹,小螺突然向上升起在空中翻了十八个跟头后落在了徐行的头顶。
徐行慢慢踩着台阶走了上来,他的手里还握着柳叶,昨天晚上柳叶也一直在他的手里,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老方闭上眼睛一下子退到了门外,顺手一下把门重重关上,嘴里怪声叫道:“你这个臭小子,有暴露癖啊!亏我还把你的箱子带来。”
“这是我的房间,你进来做什么!”徐行冷冷地反问。
“你刮花了我的车,我当然要找你算帐了!”老方不甘示弱地反骂道。
徐行打开门走了出来,就这么短短两句对白的时间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一件阿曼尼的黑绸衬衫和一条李维斯的黑色牛仔裤,头发已经是半干,凌乱地散在玉石般的额角上,那个原本在头发里寄居的鹦鹉螺和在指缝中闪着寒光柳叶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而自上而下全如名师雕刻般的美妙轮廓和黑白相对的强烈视觉冲突让老方看呆了眼。
“想不到你除了任务完成得快,连穿衣服也够快的。”老方坐在沙发椅上感叹地说道,他也惊叹于徐行穿衣服的速度,他也做过杀手,也知道刚洗完澡的时候身上全是水,皮肤与衣服间的摩擦力相对大了许多,于是便很难穿衣服,尤其是自己这种经常用力过猛的人,一急之下常穿坏了不少好衣服。
“车子修好了?”徐行一边穿着袜子一边问道。
“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