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轻轻做了个口型,应该说的是“**!”大概是误会男人说的是**了,谁让维珍公司要起这种名字呢!
不过女人口中的**话题却是男人的至爱,此时另一个男人也一脸淫笑地接口道:“听说四号候机室已经改造过了!”
“是么?真的用那个……”第一个男人惊讶地回头看着那个接口的男人。
“没有错!就是那个!”第二个男人点点头,神秘地笑笑,接着说道,“我后天去伦敦,到时候我会喝不少水的!”
“你真幸运!”第一个男人羡慕地说道,边上还有几个男人的脸上也带着同样的羡慕表情,但还有一些则是一脸疑惑。
徐行冷冷地看着这群讨论着无聊话题的男人,前面的海关工作人员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也慢了下来,队伍变得长了一些。
徐行扭扭头,看看四周还是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各类人种,他抬起头,看来工作人员正在交接班。
徐行的目光突然停在了一个刚走过海关通道的黑头发黄皮肤的年青男子身上,他只提着一个小箱子,手里拿着护照,可他下一步的动作却十分出人意料,只见他突然把手中的护照撕成了两片,随手往地上一扔,接着便向着海关冲回过来,一面挥着手还一面叫着:“我是难民!”
所有排队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地让开了身子,让这个皮白肉嫩的高级“难民”过去,所以他毫无阻碍地冲到了海关人员面前,对着几个工作人员大声地叫道:“我向美国政府要求政治避难,我在中国大陆受到了残酷的迫害!”
徐行打量着那个自称为难民的男人,他显然不是那种从海上偷渡来美国的笨人。那种方法只有农民才会用,几百人在海上飘泊几个月,有时饮水都成问题。男偷渡客被锁在底仓,女偷渡客虽住上舱,却成了蛇头、打手们一路上泄欲的工具。
“妈的,这招真是厉害了!”排在徐行身后的一个男人倒抽一口冷气,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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