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伸出手,从杰奎琳耳边摘过一缕秀发,轻轻在指尖揉捏着,记忆中似乎是黑色的,现在却是金色,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头发怎么了?”
“很美丽,有没有人说你像阿弗洛狄忒?”
“你是要泡我么?”
“不,只是闲聊,我也不会觉得你捏着我的下巴就是要亲我,对不对?”
“你这么特别的人,我不应该会忘记的,”杰奎琳沉吟半晌,摇摇头,“或许我们真的没有见过。”
“每个人一生中都会见到无数的人,无数并不是指无限多,而是没法计算,因为记不住,许多人的形象往往会重叠在一起,成为一种叫路人的符号。”
“我的记忆力很好。”
“再好也无法记得住每一个人。”徐行手中的发丝轻轻触弄着杰奎琳的面颊,她居然有些脸红。
杰奎琳移过另一只手,反手抓住徐行那只弄发的手。
“怎么?”徐行微笑着问。
“痒!”杰奎琳轻声说道,目光落在手中,“有人说一个人的经历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出。”
“你在看的是我的手。”徐行微笑着提醒。
“也有人说手就是人的另一张脸,”杰奎琳慢慢说道,“你的手形很好看,可惜,这里有些奇怪的色斑,是受过伤了么?”
两人坐在一起,像一对情侣般轻抚着对方的脸庞,相互凝视。
那不是伤,只是有意地做了些改变,绷紧局部肌肉就可以做到,徐行叹了口气,抽回手:“悲伤的经历,我不想提它了。”
“我能感觉到你的迷茫和困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知道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去寻找答案。”
“任何一个被陌生女人摸着脸的男人心里总会有些疑问,”徐行笑笑,“比如她想干些什么……”
“维克多其实有成为伟大科学家的潜质,可惜他总是缺少一点点帮助。”
“他或许觉得你给他的帮助有点像是折磨。”
“他很少和陌生人聊这么多,你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或许他的研究需要这么做。”
“哦?那倒是挺有意思的。”杰奎琳淡淡一笑,“不过科学家通常都是疯子,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你也是么?”
“曾经。”
“哦?”
“如果我告诉你我得了绝症,你会怎么看?”
“生命最有意思的事莫过于生与死,有人喜欢追问为什么,但我不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