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蒙面男子转到大厅的那一刻,一只洁白的手掌映在他的额头,像是他自己用力撞了上去一般,手掌如一个吸盘紧贴着他的头骨,掌心一弹,巨大的力量带来的震荡让他颅骨内成了一团浆糊。
“什么情况?!”身后的另一个男子莫名其妙地被前面的同伴的身子碰了一下。
下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视野转了一百八十度。
我的头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人的脑袋最多只可以转九十度,转一百八十度的话……唉……颈椎多半是断了!
……
徐行微蹙着眉头左右看了看,这楼两边都有楼梯,他抬起头听了听,往左边那个走去。如果这个楼是透明的话,你会看到楼上三个人和楼下的徐行基本在一个地理坐标上。
人走下楼时是什么样子的?
走到拐角,转身,下楼,差不多就这样。
三个人走下楼也无非就是这么个动作重复三遍。当然,作为有着相当军事素养的三个破坏分子来说,走下楼可能会有些不一样,比如说,老大走在中间,前面那个是前锋,后面那个是后卫。
当然,这一切其实都不重要,反正当前锋从拐角露出半个身子之时眉心就被一根手指捅穿了,死亡几乎是瞬间而来的,他的身体就很自然地被徐行接了过去,捏住后颈摆在地下,就像他自己走下楼一样。
然后是老大,虽然他是老大,但对徐行来说都一样,露头,一指穿脑,提过来放下。
然后是后卫,也差不多,区别在于他没放好好地放下,徐行任由他向后倒去。
他的目光落在老大的背包上。
打开一看,整整齐齐地试管被插在特置的泡沫袋里。
看到那标志,徐行目光一紧,摇摇头,拎起包走上去,在走道里径直向前走到那个之前的实验室,看看那倒在打开的保险箱前的研究人员。
看看实验室角落安装的监控器,已经被枪打坏了。
徐行走到一个微波炉前,打开门,把这些试管整齐地码进去。关上,把温度设到烧烤,时间调到一小时。
微波炉嗡嗡作响。他走到洗手池,打开龙头,挤了点洗手液,把手洗干净。
他走下楼,打开门,朝女孩们招招手。
带着女孩从另一个楼梯走上去。
“怎么了?”诺娃向后看了一眼,对面的走道有两个大男人背靠背站在一起,摆出比较艺术的造型,却一动不动。她不记得这里有这种雕塑,也不觉得这种情况正常,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