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溅飞大量细沙。
“呵呵呵——”
司马婉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腰肢一扭,如风中蝴蝶,飘飘飞向远处的小楼。
“尼玛!又被女汉子欺负了,早晚要征服你。”曹禹从浅水中抬头,看着司马婉月的背影,磨牙不断。
海风一吹,衣服被海水浸湿的曹禹浑身一冷,毛孔收缩,汗毛根根倒竖。
曹禹打了一个冷颤,从水潭中站起,快速奔向熟悉的小楼,以防因湿身吹海风而感冒。
他一路飞奔,很快就回到小楼的后面。
那里有一棵酸豆树,长势很好,指尖般大小的细叶绿油油,主干需要两个成年男子才能合抱,树高十多米。
酸豆树下,一张竹制茶几摆放在那里,上面放着好几束熟透的酸豆,一种甜中带酸的皂角状果实。
老爹搬出一张凉椅,坐在树下吹着微弱的海风,手中拿着一块智能手机状的玻璃块。
一只红色的鸟儿飞落在茶几上,叼走一束酸豆,在茶几边缘,自顾自的吞食,完全无视旁边的老爹。
这是一只很奇异的小鸟,它形如麻雀,双眼乌黑闪亮,尾部长有五根两倍体长的翎羽。加上羽毛都是赤红色,犹若一团赤火,灵动而美丽。
老爹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见曹禹浑身湿漉漉,道:“你跑去游泳了?”
“女汉子恼羞成怒,把我推下水了。”曹禹没好气的道,目光转向小楼。女汉子是谁已不言而喻。
“接着!”老爹把手里的玻璃块扔给曹禹。
曹禹伸手接住,仔细一看。这是一块长十厘米、宽五厘米、厚一厘米玻璃块,没有一条刮痕,通体透明晶亮。
“老爹!这不是我小时候的玩具吗?我都不知道扔到那里去了,你竟然还能找到它。”
“我捡到你时候,你手里唯一的东西就是这块玻璃,这是有关你身世的唯一信物。还有,你猪脑子吗!这明显不是一块普通的玻璃,或者说根本不是玻璃,拿刀砍都拙不出一条刮痕。”
“那么邪门!让我试试!”
司马婉月做好晚饭,出来叫曹禹和老爹吃饭,没想到听到这话。她好奇心一起,嗖的一声,甩出一把尖头的水果刀。
“叮”
曹禹还没反应过来,水果刀已击中神秘的玻璃块,发出一声脆响。
结果如老爹所言,玻璃块上一丝刻痕都没有,无惧刀伤。
“靠!女汉子你想吓死我吗,这可是寻找我身世的唯一线索。”曹禹大发雷霆,指着司马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