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有种要扑坑的感觉。
“那个,老爹,我可以不上车吗,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能发现您在施行大阴谋,像是挖好坑准备让我跳进去。”曹禹懦懦的道,怎么也迈不开脚上车。
老爹憋了曹禹一眼,道:“怎么养了你二十多年,头一次发现你废话那么多,难道老爹还会害你不成!”
“您是不会害我,但会整我。高一寒假回家,您不知从那里弄来一份假的检查报告,说什么得了癌症,让我整个春节都没有好心情。同样是高一,……大二暑假回家,您找来一个四十来岁的演员,说是我小妈,又骗了我一次,让我在同学面前下不了台,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然后大三那年,……。最近的一次是去年春节,您找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演员,逼我去民政局领结婚证,让民政局那些人取笑我老半天。”曹禹苦着脸吐槽。
老爹听着曹禹吐苦水,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脸厚程度堪比城墙,听完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苦水吐完了吧!那就把这两份文件签了。”老爹说着就把一个蓝色文件夹扔给曹禹。
曹禹接过文件夹就开始翻看,生怕看漏一个字眼,却始终不敢登车,仿佛那是地狱的入口。三分钟后,曹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倒不是老爹要卖掉曹禹,而是文件夹里的两份文件实在太坑,竟是一份老爹死后的遗产使用说明书和曹禹的结婚登记表,而且女方的信息已填写,名为司马婉月的女子比曹禹还要大两岁。
“老爹你这是何意?不会是想抱孙子想疯了,要我娶一个母暴龙吧!”曹禹快要疯了,觉得老爹这次开的玩笑实在过分。
“婉月那孩子我见过,绝对比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女明星还漂亮。”老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
曹禹不说话,左瞄右仰,最后憋出一句:“那个!能不签吗?能不上车吗?”
“不能!否则脱离父子关系。”老爹道。
曹禹心中很是无语和无奈,老爹每次要整他的开场白都是这句。最后曹禹心狠咬牙,一脸幽怨的在两份文件上签名。谁让老爹是他唯一的亲人呢!被整就被整吧,小心一点被别整到没脸见江东父老便是。
唉声叹气的曹禹上车后,虽是第一次坐豪车,却一点都不开心,因为老爹投入的越多,后面的整人就越恐怖。
而后劳斯莱斯加长车启动,曹禹的意识瞬间变得迷糊的,顺势倒在真皮座椅上。
三十分钟后,加长车停在儋耳市民政局前。
直到轿车完全停下,倒在座椅上的曹禹才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