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弱。”云襄儿说，“但在少年一辈中论，已然很强。”

“现在的少年人都这么弱？”龙兰有些惊讶。

“有一人很强。”言诚说。

刚说完，便后悔，看着云襄儿，脸上有些尴尬。

“她叫灵心。”云襄儿却不以为意，“年纪与我们相仿，但却已然是极念初境。是天下第一才女。”

“什么？”龙兰惊讶。

“厉害吧？”云襄儿问。

“这也叫厉害？”龙兰咧着嘴乐。“看来你们真没有见过厉害的人呀！”

“什么叫厉害呢？”言诚请教。

“十六七岁的人，至少要能达到破法初境，才算厉害吧。”龙兰摇头说道。

“开什么玩笑！”云襄儿皱眉，“你当破法境是什么？中原虽大，但有名的破法境，也只十馆主，八军神而已。”

“就十八个人？”龙兰愕然，“那无念境和亚仙境呢？”

“倒并不止十八人，只是闻名者唯此十八人而已。其余比如我家师父，龙泉谷主，也都是破法境人物。我想可能还有许多破法境强者，隐世不出，所以不为人知吧。天下另有四位高手，人称四君子，他们是无念境。”言诚认真介绍。“而亚仙境，天下只有一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人称大先生。”

龙兰一脸惊讶，好半天才说：“真是老花眼生个瞎子，一代不如一代啊！我母亲传给我的记忆里，万年前的人间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言诚好奇地问。

“破法多如狗，无念遍地走。”龙兰认真地说。“亚仙虽然相比之下要少得多，但也是数不过来的。”

“你在吹牛吧？”云襄儿皱眉。

龙兰不屑地一撇嘴，但随即想到这是自己主人，急忙陪笑：“主人，我哪敢骗您呢？万年前的人间确实如此。现在的人间，确实是衰弱了许多。”

“若真如此，何止是衰弱许多！”言诚感叹。

又问：“那么万年前，龙族有很多吗？”

龙兰问：“难道现在已然不见？”

“只存于传说之中。”言诚说。

龙兰愣了半晌，忽然伤心流下泪来：“怎么会这样？难道天下之大，我已无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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