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城。”言诚忍不住感叹。
“天下念器出龙泉。”云襄儿说。“其手艺本就是天下最好的,有神匠之都之称。虽在荆原,但荆原国君亦只能与其谷主平起平坐,却等于是国中之国。龙泉谷不外扩领地,因此城池就越发壮大,渐成今日规模。中原十国均与他们有生意来往,他们自然富庶。有钱又有本事,自然建得出这样的城。说起来也没什么了不得。”
“你似乎不大喜欢这里。”言诚自云襄儿话中听出了些不屑。
“难道你就喜欢?”云襄儿反问。
“倒也没什么感觉。”言诚说,“只是每每想到景严,便对这里也连带着生出了些不喜。”
“景严应当算是龙泉谷的代表吧。”云襄儿说。“这里的人据说都和他差不多,表面上风度翩翩儒雅无比,内里骄傲无比,看不起天下人。”
“真要是这样,那我真就没法喜欢这里了。”言诚轻叹一声。
两人随便转了转,向人询问了客栈所在,便过去投店住下。住宿安排妥当后,到街上转了转,找了家看着顺眼的酒楼进去用饭。
用饭之时,却听邻桌人说:“这可是大好机会。听说灵心小姐已然答应,今夜可现身相谈呢。”
“那咱们可得早些到驿舍中等着。”有人说,“莫到时挤不进去,可就错过这大好机会了。”
“你急什么?”有人笑,“去了也是见不着面的。”
“能听到灵心小姐的声音,那也是极好的呀。”那人说。
“这倒确实。”之前那人也不由点头。
听到灵心之名,言诚与云襄儿表情立时均生变化。
“她竟然来了?”言诚一怔。
“你内心里很是高兴吧?”云襄儿微微皱眉。
“别忘了你来此地,是来偷艺,可不是谈情说爱。”她说。
“你这样说话,却引人联想。”言诚说。
“何种联想?”云襄儿问。
“醋。”言诚只说一字。
“那如果我说我确实是因为你而吃她的醋,你做何感想?”云襄儿认真地问。
“莫开这种玩笑吧。”言诚摇头,一脸尴尬。
“你现在一定非常想见她吧?”云襄儿问。
“不知她的伤如何了。”言诚点头。
“想她便说想她,提伤情做什么。”云襄儿摇头,“她离了皋曲外出游历,自然是伤已痊愈。”
“说得也是。”言诚点头,“那我便放心了。”
“也未必。”云襄儿话锋一转